第一,古典乐曲古筝相对低沉、相对缓和;而在学生们还没消化完古筝带来的影响时,陡然间拉出高潮,以劲爆的摇滚乐能够最快给所有人以落差,给所有人以酣畅淋漓!第二,每个人的激情都是有限的,同样的水平下,在第二个出场的队伍必定要受到疲乏的影响。老牛、海旭、觅烟、桑榆以及Sunshine工作室的所有人亦是想到了这俩点,眉头越蹙越紧,好一会过后。只看见所有人猛地抬起了头,却是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了白天!在外边,他们Sunshine工作室被神化;可在Sunshine工作室,白天又何尝不是被当做神一样。“普通激发气氛的手段肯定是不能用了。”
白天摸了摸鼻子,垂下双眸沉声说道:“我们先这样...”白天不时地伸手比划着,思聪几人则不停点着头!‘She'ssodangerous太危险thegirlissodangerous这女孩实在危险..’时间很快,灯光照射下,舞台上的吉米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起来,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倾诉着些什么。舞台下,众多的学生们也都纷纷停止了尖叫,只是从那依然不时起伏的胸脯上,从那面色潮红的脸上可以预见先前的场面究竟是达到了何等的巅峰!“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吉米.萨里英挺的西方面孔上依然有着酣畅淋漓,细细的密汗遍布在光滑的额头上。只看见吉米喘着粗气向舞台前的学生们大声嘶喊着,几句结束语后,吉米.萨里轻笑一声,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勾了勾嘴角大声说道:“请允许我暂代一下主持人的职能。”
全场的学生们除了喘息声却是再也没有多应一句,显然是刚刚的激动让大家精疲力竭了。“下面,欢迎‘白天—Sunshine’工作室的诸位设计师给我们带来更精彩的摇滚表演!”
吉米.萨里高吼而出。‘哗啦!’“两家精英设计院正面刚起来还真是谁都不虚谁,那边白天设计师他们发出‘碾压’他们的宣言,这边吉米.萨里就开始了挑衅。”
学生们是没有发现这场对决身后的道道,只觉得这是一场顶级的撕逼大战,纷纷又兴奋又激动的议论着。普通人撕逼引不起大家的兴奋,可这两方却没有任何一方是普通人啊,都是关注度极高、技艺极高的精英!在所有学生们眼中,大凡是精英多是斯斯文文、沉着冷静;在所有学生眼中,大凡是精英多应该穿着笔挺的西服、锃光瓦亮的皮鞋,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轻抚着镜框。可眼下呢?一方的精英穿着西服是没错,可你见过哪家的精英撸起西服袖子,面露凶光大吼‘碾压他们’?你见过哪儿家精英,穿着紧身黑色皮甲,一块块爆炸性的肌肉裸露而出,吸引无数人眼球!“为什么没有人喊我们去换装?”
觅烟美目内闪烁着愤怒,咬着牙沉声的问道:“穿着西服、晚礼服去玩摇滚乐?”
摇滚乐就是要激情,吉米.萨里等人的风格有:‘斯文、粗野、性感、狂放...’具有冲击力的服装对于摇滚来说是极为重要的,是调动观众激情的第一步,能够在潜移默化中影响观众。试想一下,穿着西服、晚礼服站在舞台上表演摇滚的情形,除了好笑,能够调动半点激情吗?“很显然,我们又被耍了阴招。”
只看见白天‘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耸了耸肩,眉宇间流露出桀骜不驯,说道:“不过我们‘白天—Sunshine’,是阳光,我们永远都是光明正大的!”
白天望着身旁的觅烟与其余人等,高声道:“阴谋诡计又如何?我们堂堂正正一拳就能碾碎他们!”
“我们走!”
白天身上有一股庞然大势,浩然正气。“他们是要穿西装、礼服上场?”
剧场内的视线纷纷集中在白天几人的身上,有学生惊呼而出:“穿西装去表演摇滚乐?这浓浓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这是知道自己会输,所以破罐子破摔了吗...”剧场轰然炸响,议论声响个不停。在一声声不解与嘲讽中,白天的身子就宛如一把长枪,能够直破云霄。‘撕拉!’白天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紧跟着左右手同时扬起在所有人注视下猛地将西服给撕开。‘嘶..’西服是什么?西服一般只出现在重要场合,给所有人带来的印象都是斯文。可眼下,白天毫不犹豫猛地将西服撕下,那股迫人的冲击力直看的一众学生瞪大了眼睛、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露出的白色衬衫被解开最上边的几粒纽扣,裸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在白天身后,老牛瞪着牛眼,裂开了大嘴。“我们走!”
老牛本就体型壮硕,鼓鼓的肌肉将西服绷得紧紧的。西服随意的搭在了肩上,白色衬衫的袖子被卷起,爆炸般的肌肉丝毫不输于之前的俩个黑人。“我们走。”
思聪推了推眼镜框,轻笑一声,西服与衬衫的扣子统统解开,六块腹肌展露的清清楚楚!略显嘶哑的尖叫声开始此起彼伏!“我们走!”
谢觅烟将长裙晚礼服向上卷起并打了个蝴蝶结,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顿时展露而出。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让这些年轻的男学生们欲罢不能。“我们走!”
钟海旭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却是唯一一个不做任何变动就跟上了队伍。‘唰!’一时之间学生们的反应竟是丝毫不比穆勒设计院几人出场时差!谁说玩摇滚就得穿黑色紧身衣,穿夸张炫目的衣服?西服、礼服一样能够引爆全场!“白天设计师,你们一定要加油啊。”
过道上,两方相遇,吉米.萨里脸色先是阴沉但很快却又笑眯眯的说道。“碾压你们!”
白天头都没抬,双手插在口袋里,径直的走着,擦肩而过时独独留下了这样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