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通知自己。把季月怡赶跑，本就是季兰羽的计划。她当然不会阻拦，却没想到李墨衍竟然会冲自己发脾气。多少年了，这还是头一回！原本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季月怡，她心中稍作盘算，便开始抹黑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墨衍，我说了……你千万不可以生气。”

“你快说吧！”

李墨衍催促道。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季兰羽用惋惜的口吻道：“姐姐又去找段少君了，而且离开医院前，她还服用了一份高剂量的避孕药……”避孕药？李墨衍直觉的脑中‘嗡’的一声炸响。那是他的孩子，季月怡招呼都不打一声，居然就将无辜的小生命扼杀了？她是这样狠毒的女人吗？确实，她曾经‘劣迹斑斑’！李墨衍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季兰羽又轻轻拉住他的手，将一个红色小本塞给他。“姐姐已经把离婚证办好了，她带走了自己那本，托我把另一本离婚证交给你。”

说完这话，季兰羽努力克制着兴奋想笑的冲动。但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无奈，只好用包含歉意的目光仰视着李墨衍。那眼神仿佛在说：对不起，我姐姐又伤害了你！“离婚了……”李墨衍的嗓子发出干哑近似撕裂的声音。几度催促着想与季月怡离婚，可从未真正走到这一步。甚至……昨晚那难免的长夜，他甚至有过继续这段婚姻的念头……谁曾想，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快。孩子没了，妻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