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给了你!”
冷天霖忽然低下头来,凑在白悠然耳边,轻轻呵着气,颇暧昧得说道,顺道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你,谁跟你说那个!”
白悠然耳根子红了,兵败如山倒,被冷天霖的动作弄得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是我的第一女人,当然,你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冷天霖才不管白悠然的别扭,搂着白悠然大方地宣布道。“冷天霖,你是白痴吗?”
白悠然发觉冷天霖大脑回路是不是笔直笔直的,居然说出这种话,但是又觉得心坎满满的,这是冷天霖最内心的告白吗?就这么说出来,让她觉得怪怪的。“什么?”
冷天霖一脸无辜地望着白悠然,不懂她为什么要用这副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好像在看猪一样。“我要去买爆米花啦!”
白悠然脸红扑扑的,甩开冷天霖的手,跳到点心区买吃的去了。刚才她还想着冷天霖要是真没钱买电影票,她就用手机买,现在智能付多方便啊。买了一大桶爆米花跟两杯可乐,白悠然才赶紧拉着冷天霖往放映厅走去。“你不是说你没带钱么?”
冷天霖瞟着白悠然手里的吃的喝的问道。“我不想跟你说话。”
白悠然翻了个白眼,找到位置坐下,真是不想跟冷天霖费唇舌啊,可能在某些方面,他就是白痴说不定。“这位置太小了。”
冷天霖不满地咕哝道。“这位置都是一样的,谁叫你腿儿这么长,将就一下。”
白悠然吃着爆米花说道。“这个好吃么?”
冷天霖看着白悠然一口一个爆米花,也忍不住问道。“你没吃过?”
这下,白悠然更加可以确定,冷天霖绝对绝对没来过这种地方。“没吃过有什么奇怪的么?”
冷天霖不以为意,径自从桶里拿了几颗吃起来。他本来就很少出现在这种公众场所,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有人专门准备好的,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的确他长这么大连电影院都没来过,更别提吃过这种小吃类的食物了。“你的人生真是缺少了很多乐趣啊!”
白悠然拍了拍冷天霖的肩膀,忽然有些同情他了。也是,他是冷家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他的命运本来就跟普通人不一样,见过他的人都少之又少,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所以今晚他竟然带自己来外面,让她吃了一惊。“冷天霖,其实偶尔来这种充满人气的地方走一走,也挺好的。”
放映厅里灯暗下来了,白悠然往冷天霖身侧靠了靠,伸手将他的墨镜摘了下来,低声说道。“这里没人认识你的。”
冷天霖望了白悠然一眼,没说话。电影开始了,是连寒墨的最新爱情片,全程高能又感人,看哭了不少观众。连带白悠然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冷天霖,你看连寒墨真的好帅啊,可是最后居然就这样死掉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真是好可怜啊。”
冷天霖冷着一张脸,他可从来没看到连寒墨演的作品,但是看到白悠然哭成这样,他可不乐意了,这小子就会骗人眼泪,看来以后不能让他有时间再去拍电影了。“行了,哭得丑死了!”
骂归骂,冷天霖替白悠然擦眼泪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我是感性动物,哪里像你是大冰块。”
白悠然甩开冷天霖的手,相处这么久,她也算多少了解点冷天霖的性子,顺他意,一切都好说,逆了他,那是啥都没商量。“下午你应该知道我身上是冰的还是热的!”
冷天霖拉起白悠然的手,按在胸前,幽幽地开口说道。眼睛哭得肿肿的白悠然看着冷天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忙抽回手来,“我拒绝跟你说话!”
说完起身就跑。为什么每次跟冷天霖说话,他都能扯到那方面去呢!真是讨厌啊!冷天霖淡定地迈开大长腿跟上。两人看完电影出来,已经很晚了。“回家吧。”
冷天霖牵上白悠然的手,往车子那边走去。白悠然低头望着冷天霖的手,心漏跳了几拍,冷天霖为什么要这么撩拨自己,可是她又不想放开这手,只想让他牵着,一直都牵着可好。回到家后,佩斯准备了夜宵,白悠然吃了点后就上楼睡觉了。这趟回来的冷天霖让她觉得有些怪异,似乎变了点,但似乎又没变。“少爷,电影可好看?”
楼下就剩下佩斯跟冷天霖两人了,忠诚的下属在替少爷排忧解难。“连寒墨的演技可真不怎么样!”
冷天霖嗤之以鼻。佩斯满头黑线,“少爷,你跟白小姐看电影的时候,关注这个似乎不太妥当啊!”
“那要如何?”
“你得照顾白小姐的情绪嘛,毕竟这是爱情片,女孩子都是很容易感动的,尤其是看爱情片,会引起他们共鸣,那这个时候,你就得好好安慰白小姐啊,顺便再说点好话,那你们之前的吵架可不就一点事都没有了么!”
冷天霖狐疑得看着佩斯,“你谈过恋爱?”
佩斯囧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佩斯,你好大胆,居然说我是猪!”
佩斯完全不想再说任何话了,他家少爷的关注点永远都不在正道上。冷天霖上楼的时候,看到白悠然正在看书,想着佩斯汇报过,下个月就是她的毕业答辩了。洗了个澡后冷天霖躺在白悠然身边,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滚蛋!”
白悠然“啪”打掉那只咸猪手。“都这么晚了,赶紧睡吧。”
在某些方面,冷天霖可是个毅力非常坚定的男人。所以白悠然的书被扔掉了,白悠然的人被扑倒了……这也导致白悠然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醒的时候,冷天霖已经不在了,但是床上还留着冷天霖独有的专属气息。白悠然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要把逃跑计划提成日程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她好怕自己真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