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姜雪宁了吗？”

在遭受长达两年的校园后，金巧巧选择了原谅，“我不想成为我讨厌的人。”

姜雪宁声泪俱下地道歉，说出自己欺负过的人做过的那些事情，喉咙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一直在说话而渐渐沙哑，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学校。顾念初将一支笔交给金巧巧：“录下来了，如果她还欺负你，你就去找校长或者教育局曝光，或者我替你曝光她。她暴力你，我让网友网络暴力她。”

在某些事情上，顾念初坚信以恶制恶。金巧巧接过录音笔陷入沉默，最后问：“我们刚才那样算是校园霸凌她吗？”

傅娆丝啧了声：“你是圣母吗？她没缺胳膊少腿的，脸也还好好的，只不过是吓一吓她，怎么算得上校园霸凌？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做的没错。错的是她。如果她再找你麻烦，你就和我说，我一定帮你处理好这件事情。”

顾念初没听过金巧巧提过自己的父母，隐约能猜到金巧巧和家里的关系也存在问题，这样的乖巧的女孩有什么家长是不喜欢的？“这是，我买的糖，其他的我买不起……”金巧巧翻找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包糖果，有些无措地递给顾念初，“我知道你们不缺糖，但这是我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顾念初双手郑重接过那一包糖果，盯着包装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话。金巧巧以为她不喜欢这样廉价的糖果，不知所措地解释：“这个糖，很好吃的，我很少能吃到。我会努力攒钱，还上费用的。”

顾念初没说话，撕开包装数了十三颗糖果，将剩下的糖果还给金巧巧：“我们是朋友，不需要任何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