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之前几乎都是醉的。不过他的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欧阳双杰说道:“他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该有四十一、二了吧。”
王瞎子回答道。欧阳双杰说四十多了竟然没有结婚,那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瞎子苦笑道:“这倒不是,干我们这行也有自己的忌讳,一般来说,用我们自己的话讲我们是因为命中有弊缺才会靠这行来讨生计,所谓的弊缺说的是五弊三缺,五弊么,不外乎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是缺钱,缺命,缺权。”
“你们还真信这个?”
欧阳双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王瞎子点了点头:“还别说,我们几乎都是师承相传,这些都是师父说的,不信不行,其实就算不一定是真的,可是心里总会生疙瘩,明明知道结婚是害了人家,还硬要去做,何必呢,又何苦呢,倒不如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
欧阳双杰知道王瞎子说的是心理暗示,在欧阳双杰看来他是不相信所谓命理的那一套的,人们觉得那些有道理,只不过是那些玩意所说的都是人的常情,也就是每个人都可能遇到的情况。人生一世,所经历的不过就是生老病死,这就是常情,一旦你熟悉了解了人们面对这四件人生大事时的情绪,那么你说什么在别人听来都是有道理的,再契合他们心里的一些想法,他们自然就会觉得你很厉害。“这个‘蒿头’是个酒鬼?”
欧阳双杰又回到了“蒿头”的身上,王瞎子“嗯”了一声:“这是不会错的。”
“那他知道不知道那个传说?”
欧阳双杰掏出烟来递给王瞎子一支,王瞎子摇头道:“不知道,毕竟那个传说流传了这么多年,知道的人应该不会少,只是很多人或许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件事便在以讹传讹。”
“那他有朋友吗?或者说酒友。”
王瞎子说道:“其实我和他并不熟,能够知道这些还是因为他贪杯在业内是出了名的。”
欧阳双杰看得出王瞎子说的是实话,其实王瞎子也不有必要骗他的。“那还有一个呢,是谁?”
欧阳双杰问道。王瞎子叹了口气:“另外一个说起来和我还有些渊源呢,他叫田子仲,按辈份算,他还落我师叔,不过他的年纪不大,三十四、五的样子吧,是我师公的收山弟子。只是师父死了以后,他就和我分道扬镳了,他性子野,心大,一直都想要压我一头,想证明师父当时把‘易名堂’交到我的手上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他想和你打擂台,应该不会是一个低调的人吧?”
王瞎子苦笑:“谁说他想和我打擂台?他根本后来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可我却知道他就在林城,也在操着老本行,只是他很低调,低调到连我们都差点要忘记他了。”
“不对啊,你说他性子野,心大,这样的人也不该低调的吧?”
欧阳双杰还是觉得王瞎子的放有问题。王瞎子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对于这个人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也就是从你们分道扬镳之后,你们就没有再走动?”
欧阳双杰问道。王瞎子叹息道:“其实嘛,我对他倒是向来都很尊重的,是他自己太小心眼,他离开的时候曾经撂下过一句话,老死不相往来,唉,都是同门,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呢?”
欧阳双杰决定还是会会“蒿头”和田子仲二人,既然是排查,就一个疑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