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是是。”

顾亦寒说什么是什么，苏惜颜根本不敢反驳。两人快要去公司时，管家的手机响了，一脸严肃的走向顾亦寒：“少爷，撞车的幕后主使找到了，是弄飞指使的。”

“人呢。”

顾亦寒搂紧苏惜颜的腰。“我马上带你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时，管家又接到了电话，弄飞被花老爷子带走了，现在在花家。“去花家。”

不管对方目标究竟是谁，吓到了苏惜颜都该付出代价。赶到花家时花老爷子和陈豪都在，弄飞跪在地上，血在周围蔓延。花老爷子客气的招呼：“顾总来啦，华华和女婿马上就来，既然弄飞是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就在一边看着。”

顾亦寒牵着苏惜颜走过去，看到的第一眼苏惜颜犯恶心。弄飞的眼珠直接被挖掉了，锁骨处也有一道伤，很多肉都翻了出来，血淋淋的，他跪在地上气喘吁吁。顾亦寒也吓了一跳，脱下衣服披在苏惜颜头上，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坐下。“花老爷子真是好兴致。”

顾亦寒极尽讽刺，花老不该什么都不说，吓坏了苏惜颜。花老爷子微微一笑，他是见多了这种场面，顾亦寒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唯独算漏了苏惜颜。“我听到车声，大概是华华回来了。”

陈豪出声打破这尴尬。苏惜颜躲在外套下，这种画面多看一眼就会多恶心一会，她紧紧揪住顾亦寒的手不敢松开。顾亦寒握住苏惜颜的手，贴在她耳边说：“没事，有我在呢。”

“非得弄成这样么。”

上一次见到弄飞，苏惜颜认为那够落寞的，结果看了今天，黑道之所以称之为黑道，大概就是这样。苏熙宁拉着花华华的手进来，看到也是一阵反胃，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花华华心疼了，让苏熙宁背过身去：“爸你干什么，把他们都当成了道上的人么，这么多血闻着都难受，快丢下去。”

“这不是等着你回来处理么，你说难受我就让人丢下去。”

花老爷子什么都依花华华的。弄飞被丢下去后，地板上的血迹也被打扫干净，顾亦寒这才把外套收回让苏惜颜喘口气。陈豪看到的画面就是苏惜颜脸贴在顾亦寒胸口，紧张不安的小手抓着顾亦寒的衬衫。心口闷闷的，不过一会就缓解过来。“我查过了，是弄飞不满花老你将机会给我，担心我以后会把他吞了，找人用同样的办法想解决我，这才查到是他，现在人在这，怎么处置，华华你说了算。”

想到自己是个女生，男友还在一旁，花华华躲在苏熙宁怀里软糯糯的说：“人都那样了，你们还问我，我也没处理过这事啊，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你确定？”

花老爷子一脸不可置信。“嗯恩。”

花华华使劲挤眉弄眼。“这样的话……”“把人交给我处理吧，虽然他是奔着花华华去的，惜颜还是被吓得不轻，我想我也有权利处置他。”

“顾总这么说人就给你吧。”

花老爷子也大气。“把他另一只眼也废了丢垃圾桶去，生死由天，不过我不擅长这个，还是想请花老帮忙。”

“没问题。”

花老示意下手去办。为女儿，花老爷子将弄飞半条命弄没了，为妻子，顾亦寒将弄飞的未来全毁了。孰重孰轻已经没有比较了。来一次花家苏惜颜就要受一次惊吓，决定以后还是少来，不管是为了谁，和这些人少打交道都是好的。看着一旁站着笔直的陈豪，苏惜颜鼻尖酸酸的，她扯了扯顾亦寒的衣袖：“我们回去吧。”

“好。”

顾亦寒对花老说：“我们先告辞了。”

弄飞躺在垃圾堆时，不光两眼被废，四肢也被打的血肉模糊，能活过一天都算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