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苏惜颜疼的痛彻心扉，这一次也是一样。事后苏惜颜像个破败的玩偶坐在洗手台上，紧紧抓着破烂的衣服遮挡春光。顾亦寒系上领带，恢复之前的精英模样，仿佛恶魔野兽和他无关。他上前帮苏惜颜整理凌乱的头发，为她擦掉嘴边的口红，随后将她搂进怀里。“只要你说你做错了，我立马接你回来，还和以前一样宠爱你。”

“不可能了。”

这么疼的经历，苏惜颜不会原谅顾亦寒。苏惜颜的眼里没有顾亦寒的存在，踉跄着从洗手台上下来，两腿是颤抖的。望着苏惜颜的身影，顾亦寒感到了害怕，他怕这么一走，苏惜颜不会回来了。他再次拦住苏惜颜，别扭的说着：“好，我不用你说抱歉，你现在跟我回去吧，我让人接四年回家。”

“不用了。”

推开顾亦寒，苏惜颜软弱的语气有着不可忽视的坚定。身下的疼提醒着顾亦寒刚才的暴行，她受够了这样的顾亦寒。“你还是坚持离婚？”

顾亦寒挺直胸膛，冷漠浮现在眼角，他从来都是狠心薄情的。“恩，明天我就让人把离婚协议书给我，我有本事养四年，他得归我。”

未来的策划在短短一秒苏惜颜就决定了。顾亦寒冷笑着，嘴角的弧度寒冷如冰窖，眸中没有一丝感情，握紧双拳，每个骨节摩擦在一起都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既然你这样，我就不用对你温柔了。”

顾亦寒缓缓靠近苏惜颜，没走一步都会沉重的，仿佛踩在了苏惜颜心上。失魂落魄的苏惜颜紧张起来，下一秒被扯进顾亦寒怀中，撞的她生疼。好不容易可以遮挡的衣服彻底成了碎片，苏惜颜惊慌失措，挣扎的厉害。“顾亦寒你放过我，我不要了，不要了。”

疼和怕占据了苏惜颜所有感知。“由不得你，我把你宠在怀里不要，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不敢对视苏惜颜受伤的眼睛，顾亦寒彻底化身恶魔，要了苏惜颜一次又一次，将她玩到了虚脱。泪滑落苏惜颜整张脸，她哭着求饶，顾亦寒视而不见，这副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了。顾亦寒让苏惜颜穿上他的衣服，他把苏惜颜公主抱起。苏惜颜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哟，任由顾亦寒摆布。打开洗手间门的瞬间，顾亦寒和左凌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在屋外，左凌听到了苏惜颜的哭泣和求饶，只是为了苏惜颜的尊严，他没有闯进去，更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整整一个多小时，耳边的声音像是尖利的刀刺着他的耳膜。“把她还给我。”

左凌的声音是颤抖的。“她是我的，我会带她回顾家。”

“还给我！”

左凌激动的大吼。顾亦寒视而不见，刚迈出步伐，没有力气的苏惜颜抓着他的领带：“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

苏惜颜语气冰凉充满了绝望，顾亦寒第一次听到这种语气。垂下头对上苏惜颜死灰一般的眼眸，顿时愣住了。他对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做了什么？左凌趁势抢走苏惜颜，抱着她离开，顾亦寒愣在那久久没有反应。文莉把这栋楼都快翻了个遍，终于找到顾亦寒，微微一笑上前：“顾总，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

“你回去吧。”

丢下这句话顾亦寒走了，文莉气的牙齿都在颤抖。顾亦寒身上的味道无一不在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身为女人，她嫉妒到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