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虽因年龄尚幼,而稍显幼稚,不过已经具备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姿容了。“你。。。你。。。你干什么呀?你怎么。。。就闯进来了。”
薛柔跺脚嗔道。到了此时,赵忠信反倒不急了,于是就斜靠在婚床上,边欣赏着薛柔的花容月貌,边笑嘻嘻的说道:“你说干什么?洞房一夜值千金啊,娘子,早些安歇罢。”
“你。。。不行,你给我起来,先答了题再说。”
薛柔嗔道。薛柔自广州蕃坊那次,对赵忠信就没什么好印象,在心中给赵忠信打上了奸猾之徒的标签,而赵忠信当时的身份也是叛军首领,乃是反贼。虽其父薛舟与赵忠信有了生意往来,不过当时薛柔认为自己与赵忠信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了,可薛柔没料到赵忠信及其黑旗军的声势愈发浩大,直至攻占泉州等州府,后来更被朝廷招安,成了一方诸侯。薛家为了今后的打算,就将薛柔许配给了赵忠信,薛柔当时是非常不愿意,薛柔心目中的郎君乃是个文采出众的翩翩公子,而不是个粗鲁的武夫,就算这个武夫再怎么英武不凡,对于薛柔来说,也是不尽人意的。但薛柔也没有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天经地义的。薛柔心中非常委屈。其后赵忠信令东兴水师英武的将士入城夸功,当时薛柔也在场,看到了赵忠信指挥千军万马威风八面的样子,才对赵忠信稍许有些好感,而最令薛柔感动的是赵忠信跪在阵亡将士面前悲伤的样子。此时更是木已成舟了,不可能再回去了,薛柔也就只好任命了,就这么相夫教子过一辈子罢,这世上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哼,但也不能太便宜他了,非得找些事情刁难他一下,他不是个武夫吗?那么就出些题目来考考他,让他下不来台,薛柔心中暗道。“对,柔姐儿说的对。”
此时巧儿也从婚床上爬起来哼道。赵忠信望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小娘,不由得笑道:“好罢,来罢,老子。。。老爷我千军万马都过来了,还怕你们小小的题目?”
“嗯”薛柔撑着白莲花似的下巴想了想后问道:“何谓天道?”
“天道为自然之道,也即世间万物的生克变化之理,天者,苍天也,道者,道理也,春去秋来是为天道,花开花落是为天道,生老病死是为天道也。”
赵忠信想了良久后说道。幸好这两年,赵忠信有空闲时间就埋在书堆里,多少还是学了不少道理的。“嗯,算你说的有理,不过太慢了,天都快亮了。”
薛柔接着问道:“何谓商道?”
“商道即人道,人道即商道。财上平如水,人中直似衡。运到盛时需警省,境到逆处要从容。经商就是方与圆、屈与伸的掌握与运用,且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放弃任何一个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商道一,人气决定财气,会做人才会做商,商道二,和气生财,买卖不成人情在,商道三、少抖机灵,多讲信誉,商道四、真情付出,才有回报,商道五。。。”
赵忠信这次考虑时间更久,不过其后就娓娓道来,将一大一小两个小美娘听得如痴如狂的。“柔姐儿,姑爷他好厉害啊,比你还厉害。”
巧儿双手撑在下巴上,眼中冒着小星星说道。“啪”薛柔在巧儿的头上拍了一记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嗯,还有。。。我想想。。。”
“还有啊?娘子,再有天都要亮了。”
赵忠信郁闷的说道。这两问题将赵忠信头都想破了。“最后一个,最后一个。”
薛柔忙道:“嗯。。。那就是。。。何谓人道?”
薛柔慌张之中,口不择言,也没仔细考虑。薛柔巴不得拖到天亮,薛柔毕竟还小,且从未经历过人事,心中是非常害怕,巴不得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拖得赵忠信熬不住睡去,她们两个好溜之大吉,因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人道?嘿嘿”赵忠信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些坏笑。“你要干什么?让你回答问题,你这是。。。?”
两女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恐惧,搂在一起紧张的看着赵忠信。“干什么?”
赵忠信笑着对巧儿说道:“你。。。出去。。。”
“我不,老爷说让我好好侍候柔姐儿呢。”
巧儿摇头道。“出去。。。立刻,马上,否则军法从事。”
赵忠信指着门外说道。巧儿委屈着看了薛柔一眼就含着眼泪出去了,并将厢门带上了。“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了。”
薛柔双手撑着婚床,酥胸微微起伏着说道。“哈哈,你不是要问何谓人道吗?老爷我这就告诉你何为人道?”
赵忠信大笑着扑上去说道。“救命啊。。。”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赵忠信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薛柔,而薛柔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赵忠信下一步的举动。。。。。。薛柔依双手手背盖着眼睛,一副小女儿的羞涩模样。“娘子,睁开眼睛,看着我。”
赵忠信无比温柔地喊着薛柔。在赵忠信的循循善诱下,薛柔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丫头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赵忠信双目中的似水柔情,面前这个男子是如此地英武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精赤的身子上布满了一块块坚实的肌肉,身上还有无数的伤疤。“这就是人道。。。”
赵忠信闷哼了一声。“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