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卑微的求人原谅。“原谅？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叶菲菲！你不是要杀了我泄愤吗！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反正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意思了，被最爱的人陷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快杀了我啊。”

乔南见叶菲菲一动不动，被两个人之间突如其来的反转剧情给惊呆了，乔南挣扎着将自己的脖子凑到了叶菲菲的刀子旁边。“你们……”叶菲菲一脸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要对乔南说什么，乔南突然伸出自己的脚，狠狠踹了一脚叶菲菲。“啊……”叶菲菲噗通摔倒在地上，手里的刀子也应声掉在地上。厉斯程眼疾手快的上前抢过了匕首，攥在自己手里，然后扯下领带，趁叶菲菲没有起身之前，摁住叶菲菲，用领带捆住了叶菲菲的手腕。这些都发生在短暂的十秒钟之内。十秒，时间太短了，短到叶菲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厉斯程制服了。厉斯程捆好叶菲菲，拿着匕首走向乔南，割掉了绑着乔南的麻绳。“疼不疼？还好吗？”

厉斯程牵起乔南的手，揉了揉她的手腕，心疼的看着她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还好，不疼。”

乔南摇摇头，偏过头不让厉斯程看到自己的脸。被叶菲菲煽了两巴掌，脸颊还火辣辣的疼，要是被斯程看到，他又该心疼自己了。“躲什么？怕我看到你的脸？该看我的已经看到了，我给你找冰块敷着，等会去医院抹药，明天后天就能好了。”

厉斯程说着进厨房开冰箱取了一些冰块出来，冰敷在乔南的脸上，“感觉好点了？”

“嗯……谢谢。”

乔南用冰块捂着自己的脸，突然感觉不疼了。厉斯程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他这么关心她，还是头一次，乔南接过冰块的时候，既紧张又开心，既激动又满足。当时和厉斯程说出那番不喜欢他的话的时候，就打手势让厉斯程随时准备反将一军。其实时过境迁，她早就已经不恨厉斯程了。她打心眼里喜欢厉斯程，不管厉斯程做了什么，她都喜欢他，哪怕被厉斯程亲手杀了，她也犯贱的喜欢他。所以即便当初是厉斯程骗自己去郊外，得到厉斯程的道歉的那一刻，乔南已经在心底里原谅了厉斯程了。“好点了就好。”

厉斯程抬起手，揉揉乔南的头发。是真的，她还活着，她的脑袋是有温度的，手掌心热热的，乔南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厉斯程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