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朝着景黎轻轻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景黎和景溢一愣,今婉?天呐!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实!那个传说中的“暗夜修罗”,是……是……是叶歌。景黎用手指着叶歌,可一想到今婉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声,赶紧将手指缩了回来。好像再指一下就要被剁了。“大……大嫂……手下留情……”景黎有些害怕的瑟缩在一旁。完了!完了!大哥不在,没有人护着他们了。本以为自家大哥已经是很凶残的人物了,没想到大嫂也不遑多让。怎么感觉他们以后的日子暗无天日。“谁告的状,给我揪出来。”
叶歌恶狠狠的说道。敢在景深不在的时候,在她背后搞小动作,不想活了。“还有,今天的事情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希望有什么消息传到你大哥的耳朵里,明白了吗?”
“……”景黎和景溢对视一眼,了然的点头。只是您这样瞒着大哥,有没有想过下场!当然这不关他们的事。看来大哥在叶歌心目中的地位,堪忧。叶歌交代完,就准备出门。“大嫂,你去哪儿?”
景黎及时叫住叶歌,这不刚闹腾过,又走人。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大哥不在,还真是没人能管得了她了。“清波堂。”
“……”额……这么正大光明的去敌营真的好吗?可是……谁管?景溢见没自己什么事,回头找温青冬腻歪去了。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才不要跟单身狗在一起。“喂!大嫂这么走了,我们难道不管吗?要是让大哥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景黎喊住景溢,有些忧伤的说道。“那你就别让大哥知道。”
景溢甩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这种人真的是兄长吗?确定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一个字,蠢,两个字,真蠢!叶歌很不情愿的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清波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为什么要一时心软答应景延照顾白如瑾。白如瑾根本就不需要她照顾,完全就是为了找她麻烦。生气!生气!白如瑾有些烦躁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间,又盯着门口。直到叶歌推门进来,一颗心才落了地。景盛泽的脾气他最清楚,这一去绝对不会让叶歌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景园也不是他能去的地方。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只能偷偷的去。此时看到叶歌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清波堂,才稍稍的安心。白如瑾明明担心叶歌,可嘴巴却很坏。“哟,活着回来了,还以为你被老头子一吓,跑了呢。”
叶歌不冷不热的睨了她一眼,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让陈昭给她斟茶。来回奔波了这么久,水都没有喝一口,晚饭也没吃。赶紧喝口茶压压惊。白如瑾见叶歌不理他,又继续说道:“你还真把我清波堂当你自己家了,谁让你给他上茶的,撤了。”
陈昭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听白如瑾的也不是,听叶歌的也不是,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两个祖宗到底是闹什么别扭,愉快的相处一下不好嘛!“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小心眼,你别忘了,我可是景延的兄嫂,你要是敢亏待我,回头我去告状,让景延别理你。”
叶歌给了陈昭一个眼神,让他去做自己的事情。陈昭这个时候溜得快。珍惜生命,远离战场。自家少爷没处撒气,可别撒到他这小无辜的头上。“堂堂景家的当家主母也做告状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要脸?”
“你看看你,都有力气吵架了,可见没什么事儿了,总该放我走了吧。”
叶歌没好气的说道,天天拿枪指着她,让她来清波堂,要不要这么喜欢她。真是让她受宠若惊,万一让景延看到了,可是要吃醋的。“着什么急,我这是为你好……”白如瑾的话说了一半,又立马顿住了。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看向叶歌。叶歌的狗鼻子灵着呢,就凭白如瑾半句话就知道其中肯定有文章。对她好?难道是什么人想对她使坏了?景家最容不下她的也就是老太太。叶歌挑眉:“是老太太又有什么动作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总之你别回去。”
白如瑾的脸颊微微的飘着一丝红晕。瞧他这一张嘴,真不会说话。一下子就说漏嘴了,这女人知道他关心她,又要笑话他了。心里正懊恼着,可是叶歌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嘲笑他,而是沉默着不说话。良久便站起来。“我累了,先休息了。”
“晚饭呢?”
“不吃,气都气饱了。”
叶歌独自坐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明月,手里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的滑动着,他想给景深打电话,可是又忍着。这个时间打过去会不会打扰他?景深才离开了三天,他每一天都过得很糟糕。她想他!很想!很想!而此刻的景深在D国,却处处碰壁。今暮存心为难他,让他不得其门而入。他已经在今家临心庄园等了三天,可是积木总有各种理由来搪塞他。但是为了叶歌,他也只能接受这种蹩脚的理由。“总裁,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二爷给你的拜帖,或许能够有用。”
司晨有些担忧,这都三天了,连积木的面都见到,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回国遥遥无期。景深自有思量,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用景延的名义。可是这今暮软硬不吃。景深犹豫了。司晨又说道:“总裁,您总得见到人才能解决接下来的事情,这样等下去十天半个月,今先生都未必会见您,夫人一个人在景家,您放心吗?”
是啊,阿歌还在等着他回去。景深点点头,算是默许了司晨的行为。而这张出自景延之手的拜帖,出乎意料的有用。不过十分钟而已,今暮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身为景家家主竟也做这种卑劣的事情。”
今暮气愤的捏着手中的拜贴,怒瞪着景深:“你来这里,阿歌知道吗?”
“不知道。”
今暮莞尔一笑,右手一个示意:“来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