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赟郅缓缓的从手机里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滚。”
这家伙想啥呢,在他这儿求安慰?但怕是最近出门没带脑子,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见他又把眸子转投向手机,郝池这下是真的心如死灰了,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完了,看样子我只能去打工兼职了。”
白律为他的智商感到难过,终于也是看不惯他这,才解释一下他这一系列的迷惑行为:“你那么生如死灰干什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而且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参加钟离和以恒的订婚宴肯定是和爸妈一起去的,随礼钱肯定也都是爸妈给了,我们还给什么给,你真是猪脑子一个。”
他真怀疑郝池长这么大是通过什么原因,也是为难伯母了,辛辛苦苦把他扶养这么大,没造多少罪吧? “嗯?”
郝池突然一下就止住了自己的浮夸表演,“你刚说什么?我们是跟着爸妈一起去,所以意思是我们不用随礼钱?”
“你才反应过来啊?”
常航宇吐槽,“我真怀疑你那脑子是不是还存留在伯母肚子里呢,钟离和以恒订婚是事实,可按照理论来说,我们还是读书的孩子,出席这样的宴会肯定是跟着爸妈一起的,而随礼这肯定也是爸妈给,我们只管吃喝玩就行了,哪儿有爸妈随礼之后我们还要随的道理?”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够笨的了,没想到郝池这家伙比他还笨,更别说这笨已经超出了笨的界限,成为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整天还觉着自己挺美。 郝池一个劲儿就站起来:“那你们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要随份子钱,为了这点钱想方设法呢。”
“我们为什么要早说,你不是自诩自己很聪明么,这点点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还怪我们没有早点告诉你,哪门子的公道?”
被常航宇这么一教训,郝池自觉的面子有点挂不住,好像是他自己脑子没有转过弯,没有想到那里去,才会有了刚才那一副尴尬的场景。 “行了行了,航宇你也别说他了,他最近因为校庆的事情忙得有些智力下降,你再怎么数落他也无济于事。”
白律为郝池解释着,这几天为了筹备后天的校庆,郝池确实忙得不可开交,脑子自然就没有转过来,正常的事。 “我又没说他什么,最关键是他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让我忍不住想要吐槽他。”
常航宇撇撇嘴,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吐槽郝池,实在是这家伙有些时候那脑逻辑让他看不懂,想要吐槽啊。 白律无奈的笑着:“他有时候确实挺笨的,这无可厚非,不过说来也是挺不可思议的,几件事全都凑在一起了。”
明天的职业联赛,后天的校庆,过两天的订婚宴,全部都凑到一堆了,要说事先安排好吧,这三者又没有任何关系,要说没关系吧,他们还都得参加。 “对啊,全都在一起了,这段时间肯定得累死。”
郝池瘫坐在椅子上靠着,他先前还不觉得,现在听白律这么说出来,这几天确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