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傻闺女，你同意啦？”

洛央痛心疾首的，问着秦时。秦时点了下头。江斯年心里很是满意秦时的态度，抬手揉了揉秦时的脑袋，秦时心里一动，红着脸低下了头。洛央看着火大，嚷嚷着江斯年，“你别往那儿哄秦时，你跟我说，为什么不老老实实举办婚礼。”

江斯年犹豫了下，对洛央真诚无比，“妈，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和秦时还都年轻，尤其是秦时，她都还没有走出校园，如果以后，我们遇到了合适自己的人……”可谓是掏心掏肺的话了，点到为止。洛央当即拍了桌子，“放你的屁！”

站了起来。江汝飞微微皱眉，但是没说什么。楼上正打闹着的江悦心和江文心听到洛央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站在楼上看楼下发生了什么。“现在又不是古代，你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江斯年，结婚证都领了，还差一个婚礼？”

洛央多了解自己儿子，猜到他在隐藏什么，知道这里面有猫腻。秦时可没有想过那么多，江斯年说什么就是什么。碰上洛央，江斯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如果有婚礼的话，将来走开，会有很多人说闲话，如果只是领取一个结婚证的话，就算以后我们各自生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们的另一半，也不会承受不该承受的流言蜚语。”

洛央开始找趁手的东西了，要抽江斯年。用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内心的愤怒了。江汝飞伸手拉住了洛央，示意她冷静。洛央想说话，江汝飞对着洛央摇了摇头，看向江斯年，“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江斯年看了秦时一眼，对她说，“不用担心。”

秦时点头，不吭声。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江斯年就知道她在担心，这种被看透的感觉，秦时有点心慌。洛央生气也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斯年和江汝飞去书房，拉着脸，走到了秦时旁边。“放心吧，妈会给你教训他的。”

秦时忙摆手，“不用不用。”

秦时一听洛央要教训江斯年，满眼的惊慌，惹得洛央心情好的不得了，“你喜欢江斯年那臭小子是不是？”

秦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洛央偷偷朝秦时靠了过来，“以后江斯年要是敢欺负你，你跟妈说，妈不出卖你，悄悄的给他穿小鞋收拾他。”

秦时突然觉得，这个婆婆……“放心，妈和你是一伙儿的。”

书房里，江汝飞坐到了椅子上，江斯年靠在墙边儿。“说真话，真正的理由。”

江汝飞没有情绪波折的几个字出口，江斯年硬着头皮，对江汝飞道，“我心里有人，还不想让她知道我结婚。”

“谁，我替你告诉她。”

江汝飞这是生气了。江斯年苦笑了声，“就算告诉她也没用，她心里没我。”

江汝飞眉头紧蹙。江斯年无声叹气，对江汝飞道，“就算她知道了我结婚也无所谓，但是如果有了婚礼，那就不一样了。”

越是得不到的，心里就越惦记，这江汝飞懂。按照江斯年说的意思，那女人一定很有自己的主意，并且在乎别人的眼光。她能接受江斯年已婚的事实，但是，如果他们还有可能，她无法接受江斯年给过另一个女人婚礼。很奇特的想法，但是，就是有这种人的存在。“既然这样，明天就去和秦时离婚。”

江汝飞不想耽误了秦时，这明摆着就是江斯年拿秦时当挡箭牌，在洛央这里好交差。江斯年很是无奈，“虽然我心里有人，不能给她婚礼，可我也没打算和她离婚。”

“你这是在拿秦时做备胎。”

江汝飞又不是没有年轻过，脸色不善。江斯年摸出了一支烟，“领证前我跟她说好的，如果我们将来有了中意的人，好聚好散。虽然我话是这么说的，可基本上，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她如果有了喜欢的人，她提出来的话，我会去离婚的。”

江汝飞盯着江斯年，“你喜欢的那个人结婚了？”

江斯年低头，‘嗯’了声。江汝飞叹气，这儿子，真是出息了。不过还好，江斯年是个识大体的，没有闹出过什么丑闻。看来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这就是爱的卑微，偏偏江斯年自己愿意。“我会对秦时好的。”

江斯年站在窗口，抽了一口烟。江汝飞起身，准备出去，算是默认了江斯年的做法，“心里没秦时的话，你别糟蹋了人家，往后好让她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