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她吗？”

白月冥中开口，看着倒在地上的武空，她道，“你走吧，你本不该来这里。”

。“那也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讨厌无能为力的自己。”

苍玄开口说道，淡漠的眼眸出现了一种哀伤的温柔。他不再礼貌性的伸手，而是直接讲白月冥照抱了起来，转身离去。帝姬等人就这样看着苍玄和白月冥照一步步的远去，如同失了魂一般，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开始有点羡慕那个疯女人了。”

月岚开口说道。一滴泪从他眼角无声落下。可笑，他堂堂魔域之主，竟然还会落泪？“这一次可能还会让你再一次失望了，你救不了我的。”

躺在苍玄怀中的白月冥照脸上带着惨淡的笑意。“我之身已经和这血界相连，我若是跟你离开了，我的那么子民必死无疑。”

苍玄停了下来。他看着天穹上渗血的缺口，脸上面无表情。“值得吗？你这样做。”

许久，苍玄开口，他看着白月冥照，脸上带着苦涩而又不屑的笑意。“我们始终扮演的都是邪恶的角色，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好。我们不会被歌颂，只会被唾弃。”

“那些弱者只会站在道德的最高点颐指气使。他们会说：你瞧，那些坏人总算还有点良知。但，也只是稍微有点良知的坏人。我们不会被他们容纳，也不会被他们所喜欢。”

“你还要这么做吗？”

苍玄开口，收回眸光，看着怀中之人。“那你呢？追寻正义的使者、无数人口笔伐诛的暴君。”

白月冥照笑了笑，抬起身来，给了苍玄一个吻。“我只遵循我的本心。”

“那不就得了。反正不亏了。我白月冥照不但俘获过这个世界上最强霸主的身体，连他的心现在都是我的了。”

咯咯咯……白月冥照恣意的笑着，从苍玄的怀中下来。一身红色裙裾在风中翻飞，她一瘸一拐的朝着血界深处走去。苍玄的眼眶顿时湿润了。这一幕像极了当初刀仙地宫中的场景。他始终无法呵护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他转身离去。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