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了，就跟钱不是他的一样。”

“这不是好事吗？”

“关键是他每次打赏完，就对我的吻戏亲热戏各种吐槽，说我肯定没经验云云，写得一点都不真实，还说我没有常识，什么流产下药前男友前女友车祸癌症继母继妹梗，好几本书反复用过来用过去，不明白我这样的怎么有勇气写出十几本书的……”“最可气的是，我要是断更了，他还花钱催更，嫌弃我你就别看好了，你为什么一边嫌弃还要一边花钱催更，蔷薇你说这不是黑粉，能不是神经病吗？”

许蔷薇听得不厚道的笑了，“可能是粉到深处自然黑。”

“得了吧，这人就是最近冒出来的，以前都没见过，我真的怀疑是别人花钱雇来黑我的，简直有毒！”

“还有一个神经病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秒说，“……昨天晚上我在女洗手间遇到一个男的，我把他裤子扒了。”

“等一下！”

许蔷薇莫名有些激动，“你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啊，你在女洗手间遇到一个男的？你还扒了他裤子？你在逗我？还是说这人是女装大佬？”

“好吧，我说实话，我昨晚喝多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洗手间。”

“你厉害，后来呢？”

“后来？你以为是小说啊，当然没有发生什么，我把他揍了一顿，带着他的裤子跑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等我看到那条裤子居然在我家沙发上，我才知道不是梦。”

许蔷薇笑抽，“莫琳琳，你牛逼！你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吗？我看变态的是你，不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