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方都有我们恩爱过的痕迹,我拦都拦不住她的热情和疯狂,她还说她喜欢我,许蔷薇喜欢阎景沉!”
阎星北一听这话,呼吸都急促了,眸子里满是晦暗血色的情绪,挥拳的力道更狠了,他气喘吁吁地咬牙:“小叔梦还没醒吗?她喜欢的人是我,当初阎家哪个人不知道,五年前她弄得几乎是满城皆知的地步,无论我拒绝多少次,她都会不知疲倦的缠上来一遍一遍的诉说着她对我的喜欢究竟有多深,小叔忘了吗?”
“你都说是五年前了。”
阎景沉残忍的笑了,“碰的”一拳重重砸在阎星北的下巴上,他沉戾着说话,“现在是五年后了,她喜欢我了,我们有个五岁的儿子,以后我和她还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儿有女,可她只是你小婶,你只能远远的看着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什么都得不到,因为,你五年前就放弃她了,从那时起,你就没资格再得到她了,永远!”
“是吗,小叔是不是忘了什么?她只是失忆了,即便她现在一时情迷受你蛊惑,可等她全部记起来呢,小叔你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不会原谅你的,永远!”
“她不会记起来的,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记起来!”
“是吗?”
阎星北嗤笑了声,“小叔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昨天她去见了许岩,许岩那么恨你,你觉得他会跟蔷薇说些什么呢?没有哪个父亲会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吧?她昨晚当真热情?小叔啊,她或许是想复仇呢,随便给你点甜头尝尝,你就忘了你对她做的那些事了?小叔真是年纪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天真了!”
闻言,阎景沉眸中有狠厉的寒光一闪而逝,手上一个用力,将阎星北狠狠摁在地上,不让他动弹,忽而又勾起了唇角,笑得阴气森森:“就这么作死?非得挑衅小叔?小叔有没有跟你说过,小叔的脾气不好,惹火了小叔,小叔是真的六亲不认。”
紧随其后的是,“咔”一声,骨头被阎景沉拧骨折的声音,跟着又是“咔”一声。阎景沉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领,尽管满身都是狼藉,俊脸上也布满了青紫,他这会子的声音却恢复了平日里的不紧不慢:“星北,和小叔作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这次就废你一只手一条腿,下次你如果还敢碰她,另一只手也会折了,别以为小叔只是吓唬人,小叔向来说到做到。”
即便被拧骨折了,阎星北唇角还是扬着嘲弄的笑,“小叔尽管自欺欺人好了,我不会放手的,我会得到她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千万别让小叔失望,小叔手痒,筋骨还没活动开呢。”
撂下这句话,阎景沉阔步离开了会议室。总裁办的一众人在看到狼狈不堪、鼻青脸肿的阎景沉从会议室出来时,全都受到了惊吓,要知道会议室里可是只有他们总裁。之后等他们进了会议室,才发现他们总裁不仅面脸都是伤,一条腿和一只胳膊还都骨折了。陈森特战战兢兢的跟在阎景沉身后,直到坐上车,还是没敢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家Boss的脸色比来时更加可怕了,可是——“Boss您脸上的伤很严重,需要处理——”“去市监狱。”
阎景沉却是理都没理他,沉声吩咐司机。陈森特只得压下了到嘴的话,开始偷偷给许蔷薇发送短信——“Boss夫人,Boss受伤了,特别严重!但是Boss不肯处理,也不肯去医院,Boss夫人您快想想办法呀!”
许蔷薇早上起来以后,正在询问儿子校运动会的事,所以并没有立刻看到这条短信,等送完儿子去学校再回来之后,就在客厅里看到了阮秀媛。阮秀媛妆容精致,衣着完美,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一边涂一边哼着歌,似乎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许蔷薇没想到这女人挑拨离间以后,居然还敢来阎宅,不由双手抱胸走了过去。猛地一看到许蔷薇,阮秀媛好惊了下,旋即她温柔的笑了笑,声音里却满是却满是尖酸的讽刺,“怎么着,阎景沉还没把你赶走?”
“阎景沉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他爱我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赶我走?”
许蔷薇冷冷哂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爱你?像你这种勾三搭四的脏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许蔷薇,你也不过如此,等阎景沉回来了,就是你滚出阎宅的好日子了。”
“是吗?”
许蔷薇弯起唇角,撩了撩耳边调皮的碎发,将它别到耳后,那动作她做起来满是旖旎的风情。也正因此,她白嫩的肩膀、锁骨和修长的颈项就露了出来,那上面还是被疼爱过的痕迹,甚至还有牙印,可见始作俑者是多么的疯狂、不知轻重。而那些景致在配上许蔷薇玲珑有致的身材、俏丽小巧的脸时,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绚丽,宛若绽放的蔷薇,散发着幽幽冷香,沁人心脾。阮秀媛见状,忽然就笑得欢快起来,“怎么,景沉不在家,你就迫不及待和他侄子搞了起来,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你就不怕阎景沉发现了吗?”
“让你失望了,阎景沉前天晚上就回来了,我们……”见阮秀媛的视线还缠绕在她身上,许蔷薇笑得娇艳又漂亮,她抬手抚了抚细颈和锁骨,动作优雅又好看,“这个吗,还是新鲜的,今天早上他弄出来的,恩爱的夫妻嘛,情到深处时,总是难免会种些草莓。”
她挑了挑漂亮的眉尖儿,佯作吃惊又同情道,“怎么,你没见过?怪不得阮小姐一直这么饥渴,非得做小三,原来是没男人肯要,所以就把主意打到我男人身上了,啧啧啧,阮小姐真是可怜啊,我看着都心疼了呢。”
“你说谁没男人要?”
阮秀媛脸上温柔的笑容崩不住了,声音里染上了怒意,“我长得这么漂亮,家里又特别有钱怎么会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