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向前冲去。流川枫面色冷冽,大袖一挥,动用一则秘术,将铅锤卷走,并且向任风攻去,阻挡他逃走。“轰!”
任风轮动棺材就砸了过去,气息狂暴。流川枫想拦他,很困难!在任风的头顶上方,已经出现一座九色宝塔,悬在那里,透发杀气!“轰!”
后方,有人射来一箭,后裔的黑色箭羽,洞碎虚空,到了流川枫近前。“哧!”
大日异象开天,无尽太阳雾霭弥漫,日坤也出现,双目中射出两道可怕的大日光束,射向前三代流川枫。“啊呀呀,本座也来了!”
向长生大叫道。任风见状,本要离去了,又掉头杀了回来,若是能在这里击杀流川枫,倒也不错。流川枫心头一惊,他转身就走,不跟他们纠缠。“走吧,不要耽搁时间了,真圣若是进来,我等所得到的传承绝对保不住!”
向长生传音。事实上,几人都不想在这里驻足,时间宝贵,容不得一点浪费。也只有任风敢这样出手。日坤一冲而过,双目深邃,不曾与任风打招呼,也没有动手。等他们过去,任风看了一眼流川枫,也一闪而没,就此遁走。其实流川枫也不想久留,若是其他族的真圣、族主进来,他多半也会危矣,就是自身无恙,那兽皮道书多半也要失去。玄明界,几道身影已经跨界而来,成功出现在万古遗地。而且后方还有人,那界壁很危险,需要族主以大法力护持,那些人才能平安渡过。最先出现的六人,一个个瑞气环绕,神光裂天,每一尊都是真圣!任何一个出现,都是高手,可以横扫一方。有些人的眸子如同太阳般,灼烧虚空,令远方原住民感觉恐惧,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上。还有的真圣双目如同寒潭,冷冽的刺骨,被他们的目光扫中,几乎要被冰封,难以忍受。“外界的真圣怎么这般强大?”
有人吃惊,胆魄皆寒。这六大真圣如同庙宇中供奉的无上生灵般,宝相庄严,气宇出众,冷漠的俯视着所有人。他们的确强大,因为是被各族精挑细选中出来的佼佼者,全都血气旺盛,精气如海。第一批,共有十二尊真圣,而他们则是先一步过来的六人,此时都笑了,这样灵气浓郁的净土,将因他们而颤栗。那些造化,那些机缘,能漏过吗?谁能相阻,敢挡路者都要被碾压成劫灰!“那些小家伙闹也闹够了,所谓的争霸该画上一个句点了,我等来了,就让他们退出吧。”
一人轻描淡写地说道。“嘿,希望这些小辈识趣,不要自误。”
有人淡淡地说道。很明显,他们过来后,风云将突变,原住民登不上道场,他们则能,到时候谁能相阻?刷!有人一招手,远空直接有原住民大叫,被摄了过来,一位真圣将手掌放在其天灵盖上,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风在道场上争霸胜出,第一个进去!”
“时间不多,别让那个小辈取走古来最大的机缘!”
他们变色,不能平静了’抓住一人,让他指点,直接击穿虚空,向着道场所在的小世界杀去。道场处,光泽流淌。任风拥有极速,在途中连超众人,扛着一口玉棺一路疾驰,快速接近了出口。“哧!”
混沌男、道帝、任风等一冲而出,都做好了防御准备,怕被外界的人偷袭。外面传来惊呼声,有很多人都在看着,见到他们这么快就回归,都很吃惊。“携带造化回来了吗?”
一群人眼睛炽热,就是原住民也不例外,全都望着他们。在后方,又有一群人冲了出来,也回归道场上,引发了阵阵惊呼声。“天啊,那所谓的大造化难道就是一口玉棺吗?”
“当中有什么,好像是一部兽皮古经!”
这一刻,任风成为了焦点,所有人都看向他,因为他是第一个进去的,也是与众不同的,扛着石棺归来。任风、混沌男等想要立刻遁走,然而发现有人在施展大神通,封困天地,有真圣赶来,拦阻四方。“呵呵呵……”有真圣在笑,从容而淡定,正好堵住这群人,一个都没有逃掉。“你等可以说说造化地都有什么。”
其中一位真圣开口,面色冷漠,看着道场上最先冲出来的人。除却六大真圣外,早先还有一些圣人进来,是为了试验通道是否安全,共十几人,有人喝问,让道场的修士禀告造化地的情况。混沌男、前九代等连扫他一眼都没有,不曾理会。“真圣在此,你等还不知趣吗!?”
有人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叫嚣?”
前九代道帝冷声道。“他的话,就是我的意,道场上的人暂时一个也不能走。”
一位真圣开口,盯着前九代,又看向混沌男。这两人一个有仙道星,一个拥有夸父的真皮,都是仙珍,不容错过。至于任风,那更不能放过,他扛着玉石棺,实在太醒目了,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你,将玉石棺放下,敬献给真圣!”
一人喝道,点指向任风。这是一位圣人,他自然认识风,这几年来外界透过神杖花瓣不止一次看到他发威,震动了各族。有真圣在场压阵,他自然无惧,而且可以这样号令名震天下的风,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还有张扬。“你这样的废物,原本连万古都没有资格进,也配点指我。”
任风说道,他在此地杀的都是各族天才,自然不将这样的人放在眼中,面对挑衅,直接点出一指。噗!血光一闪,那人爆碎。不远处的一尊真圣没有营救,只是脸色一下子阴沉了。“小辈你觉得我的脾气很好吗?”
那位真圣开口,脸上带着冷-意,屹立在天空中。“我的脾气也不太好,所以杀了他。”
任风回应。众人都是一呆,风果然无畏,面对真圣并不惧怕,居然敢这么说话。事实上,任风自从看到这六大真圣就知道没法善了,无论他是否服软,都一个结果,还不如率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