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跟踪开始，从被他发现，从他没有揭穿，放纵她的行为开始，一切早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了。他将一切玩弄于鼓掌，远远的控着她，而她只不过全然不知。顾天祁的手，抚过她的肌肤，感受她的颤抖，是害怕的瑟缩，还是情动的颤粟，他并不知道，她也说不清楚。杜小小挣扎的渐渐没了力气，身子被掌控，她只是自己难逃一劫。在他要她的瞬间，杜小小又疼又委屈，豆大的眼泪不断的涌了出来。顾天祁的视线扫过她的眼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开口，用那低沉到不像话的声音，说道：“杜小小，别哭了，我慢一点，很快就不疼了。”

杜小小哭的泪眼模糊，迷迷瞪瞪的。也忘了计较，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名字的。杜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累瘫在了床上。顾天祁却像是完全没事一样，穿上浴袍，俯身对瘫趴在床上的杜小小道：“要洗澡吗？”

低沉磁性的低喃，听在杜小小的耳朵里，却是恶魔的低语。她翁动了唇，没发出声音来，但嘴型的确是骂人的。顾天祁挑眉，心里暗道这丫头可真倔。唇角扬了一个轻微的弧度，道：“看来你是动不了了，躺着休息吧，我去洗澡。”

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杜小小在床上趴着，感觉万籁俱寂，这个世界都离她远去了。此时她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自己失去的第一次呢？这对她来说，应该很珍贵的东西，该为失去这个悲痛欲绝的事儿，其实叫她感触不多。她依稀记起少时，她追逐着一个少年的脚步，她期盼着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他，可是他却那么残忍，不要她。他的面容在记忆里，早已经模糊了，几年的时光，刻意的忘怀，让她已经记不得曾经有多爱那个翩翩少年了。也就是那时候起吧，她的心死了，她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