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宸站在翁家别墅前,对着手机冷笑,“翁灸,你还没有命令我的资格!从出现在开始,童清歌多在你手上寄放十分钟,你若是敢动她半根毫毛,我让你后悔终生!”
说完,楚沐宸“啪”的挂上电话,用眼神示意人去摁门铃。来人见楚沐宸这么大的阵仗,顿时惊了一跳,但又不敢不开门,战战兢兢的手伸向开门的按钮,按了几次之后,门才打开。楚沐宸得黑风衣在风中招展,以傲然的姿态跨进了翁家大门,身后的保镖离队紧随,将他护在中间。在别墅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子,翁灸坐在上面,看着楚沐宸跨进自家大门的身影,气得砸了手机。该死的楚沐宸,竟然无视他的警告威胁他,还大摇大摆的进了他家,简直岂有此理!气恨之余,他更多的是想报复。他猛然转身,愤怒的盯向车后座。此刻,童清歌正蜷缩在那里,虽然手脚上的绳子不在了,眼睛上的黑布条依然还在。翁灸猛的坐到童清歌身边,双眼喷火。楚沐宸,我才要让你后悔终生!心里如此咆哮着,他的手伸向童清歌,狂乱的去撕扯她的衣服。……翁震天染好发,又对着镜子照了一阵,没有发现半丝白发后,便满意的点点头。理发师这才松了一口气,提着工具箱,低着头快步走出房间。翁震天整了整衣领,这才看向地板中央的女子,走到她身边,缓缓蹲下身子,注视了半天后,他起身喊道:“来人!”
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走到翁震天面前,对着他道:“老爷,楚氏集团的楚沐宸来了……”翁震天一惊,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下人以为自己什么地方说错、或是做错了,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说完,偷眼去看翁震天,却见他表情僵硬,机械的重复着:“楚氏……楚沐宸……”下人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种表情,便站立一边,尽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重复了多次之后,翁震天才如同大梦初醒般,急声问道:“他人呢?”
下人惊异于他的失态,再次重复了一遍,“就在客厅里。”
翁震天疾步向外走去,差点和快步赶来的另一个下人撞个满怀。“老爷,您刚才叫我……”不等下人说完,翁震天就越过他,径直向着楼下而去。下人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才能让他如此失态。客厅里,楚沐宸笔直的坐着,周身气势清贵,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为他上茶的下人见此,紧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扰亵渎了他。翁震天步下楼梯,一眼就看到了楚沐宸,他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才向着沙发走去。楚沐宸见他走近,缓缓起身,冷淡的打着招呼,“翁先生,进来可好?”
翁震天点头,然后喃喃道:“像,真的是太像了!”
楚沐宸却不理会他,双手合掌一拍,立刻有人手捧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恭敬的递到翁震天手边。“叨扰之礼,请您收下。”
翁震天看着锦盒,犹豫了一阵,才伸手接过,脸上表情复杂难辨。楚沐宸对着翁震天微微鞠躬,“翁先生,打扰了,告辞!”
说完,楚沐宸随即转身,风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翁震天紧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嘴唇翕动,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撕拉”一声,童清歌的白色T恤,立刻破开一个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文胸。而童清歌却毫无所觉,依然双眼紧闭,静静的躺着,仿佛一个失去生气的瓷娃娃。翁灸被衣料破裂的声音惊醒,双手顿在半空,表情呆滞。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简直猪狗不如!翁灸醒过神后,懊恼的同时,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几巴掌,才觉得好受了一点。迅速脱下外套,盖在童清歌的身上,翁灸快速推开车门,逃到了驾驶位。深呼吸了几口,他发动车子,向着告诉楚沐宸的地点开去。翁灸停好车,抱起童清歌,将她捂得严严实实,才走了出去,向着预定的房间而去。路上碰见熟人,看向他的怀中,笑的暧昧不明。翁灸却一派镇定自若,不见分毫羞窘。进了房间,将童清歌安顿在床上,翁灸才松了口气,走到阳台上,默默的点了根烟,趴在护栏上抽了起来。时间不久,童清歌便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她顿时坐了起来。“嘶!”
脖子上的肌肉被牵动,疼的她直抽冷气。她这才想起,自己逼问童白树的时候,被人给袭击了。究竟是谁,在背后对她下黑手?童清歌疑问的时候,心里又一阵愤怒,差一点,差一点她就知道真相了,可现在,却功亏一篑!一拳砸在床铺上,童清歌依然觉得不解恨。她刚想动身下床,身上属于翁灸的外套滑落,身前的皮肤感觉到一阵凉意。童清歌诧异低头,发现胸前的衣服竟然破了,看样子,是被人撕破的。心里一紧,不好的想法瞬间涌入她的大脑,令她感觉一阵恶心。正在抽烟的翁灸,听到响动后,快步走了进来,察看童清歌的情况。见她已经醒来,便放下心来,不紧不慢的朝她走近。听到脚步声,童清歌又是一惊,房间里竟然有人!正当她疑惑是谁的时候,看见了翁灸的脸。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袭击她的人是他?童清歌惊疑的同时,又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她和他无冤无仇,就算因着楚沐宸的缘故,他翁灸也断不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看来,只能向他求证了。不等童清歌开口,翁灸便率先发问了,“怎么?被我的帅气迷晕了?”
童清歌不理会他的自恋,沉声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翁灸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调侃,“遇到这种情况,你不是应该失声尖叫,痛哭流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