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么嚣张的剑灵，楚风的脸唰一下便黑了下来。“是嘛。”
说话间，楚风便操控起了系统。不知道为何，剑灵看到楚风这幅模样，心中有了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突然，一道紫光瞬间亮起。看到这道紫光，剑灵顿时跳了起来。“我靠，永恒之光。”
这一刻，剑灵全身的汗毛炸起，这特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看着逐渐逼近的永恒之光，剑灵的脸色瞬间变了。“大哥，有话好好说。”
“不，大爷，我错了，给个机会。”
“卧槽……”“啊……”然而楚风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利用系统将断剑的灵气削减了无数。原本只是给黑漆包裹，现在在楚风的操作下，剑身出现了大量的裂纹，同时剑灵的身体也直接由之前七八岁左右的孩童模样，变成了如今嗷嗷待哺的婴儿形态。“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恢复了平静之后，剑灵再次开口。不过这次他的声音却是奶声奶气，听起来还有些震惊。“怎么，你是觉得我那你没办法嘛。”
被那般戏耍，楚风心中也是极为不爽，自然也没给什么好气。“大哥，你再说什么呐，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呐，认了大哥就是一辈子的大哥。”
剑灵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摆出一脸义气的模样。见他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楚风也是一头黑线。这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啊，分明就是一副浪子回头的姿态。突然，楚风想起来了什么，眉头一皱。“你刚刚说的永恒之光是什么。”
记得之前那个魔族口中的，自己这个叫混沌之气，怎么在他的口中就变成了永恒之光呐。听到这话，剑灵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楚风。“老大，你真的不知道吗。”
看着他那不敢相信的眼睛，楚风眉头一皱。还没等他说什么，剑灵便是解释了起来。“永恒之光，传说中世界初开时候的第一缕光，这道光照亮了世界，同时演化了万物，具有开天辟地之力量。”
听到剑灵的介绍，楚风的眉头再次拧成一团。“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大哥，我的眼力可是一等一的，绝对是永恒之光，最重要的是，只有永恒之光才能做到将我的材质磨灭，让我变成这幅模样，就算是之前那次，也只是将我截成了几块碎片，无法将我磨灭。。”
看剑灵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楚风再次陷入了沉思。这一切都似乎验证了自己系统的效果，莫非自己的系统就是永恒之光演化的。一种可怕的想法在楚风的脑海中凝聚。“那怎么魔族会称呼他为混沌之气。”
听到楚风的话，剑灵也是一愣，随即眼神诧异的看向楚风。“你遇见了魔族。”
楚风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见状，剑灵也没有追问，而是再次开口。“在魔族的信念里，天地是由众多混沌魔神开辟的，而混沌魔神便代表着他们的一切，所以他们并不承认永恒之光的存在，只将其看作是混沌魔神身上留下来的东西，所以称呼为混沌之气，不过别管那群傻逼，他们知道个屁。”
说着，剑灵的脸上似乎想起来什么，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嗯。”
楚风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越听，他越感觉系统的强大之处。不过让他担忧的是，修为强大者竟然可以感知到系统的力量。似乎知道楚风的顾虑，剑灵脸上满是淡然之色。“放心吧大哥，除了你主动利用永恒之光去攻击，否则的话不可能有人会发现他的。”
听到这话，楚风也就不再多想，而且打量起来眼前的天地剑。“大哥，别，别这样。”
被楚风盯了许久，剑灵也是故作扭捏起来，加上那婴儿模样的形态，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恶心。“行了，也不嫌恶心，介绍一下吧。”
楚风摆了摆手，平静的说道。刚刚感受了永恒之光的力量，他哪里还敢造作啊。听到楚风的话后，立马摆正姿态，一脸正色。“正式介绍一下，我就天地剑，你可以叫我小剑，或者小剑剑……哎哎哎，大哥快把东西放下。”
一番威胁之下，剑灵也是彻底老实了。“其实到如今，我的记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因为受损还是什么缘故，记忆中告诉我，我是被一个人唤醒的，但是他叫什么我却忘的一干二净。”
说到这，剑灵的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之中。“记得那会我与他一同征战，不论是什么神魔，还是妖祟，基本上都是弟弟，就连那什么魔族也被我俩几乎灭族，不过后来出现了变故。”
说道变故时，剑灵的身上浮现出了一道悲凉，与之前的二逼性格截然相反。“直到那个人的出现，那人……那人！”
想到这，剑灵突然抱头嘶吼了起来，似乎极为痛苦，他的脸色变得越发狰狞。不知道过了多久，剑灵的表情逐渐恢复了正常。“那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存在，即使当初我们已经当世无敌，但那人仅仅一掌，就一掌，我便失去了意识。”
说到这，剑灵的语气也逐渐停止了下来，只是他的眼中却透漏着一股难言的恐惧之色。似乎过了这么久，他也是久久无法走出心中的阴霾。“然后呐。”
听到楚风的话，剑灵脸色一愣，随后再次喃喃自语起来。“然后呐，然后，就没了然后，在我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我只看到无数的尸体，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天空，而那人的身体就站在他们的上方，仿佛根本就没有将他们视为人，不，在他的眼神中，我们就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一般，而主人则已经消失了。”
听到这些话，楚风的眉头也是紧皱，因为他说的内容在历史中根本没有记载。“你的上任主人是谁。”
“主人是谁，主人是谁。”
剑灵一愣，随即目光呆滞口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