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碰到了。他相信缘份，所以相信，他们之间一定会擦出火花的。……“怎么，不开心？”

陌连城用那破锣嗓子连唱了几首走音严重的歌后，终于发现了景佑寒的不对劲，走过来问。景佑寒只扯了扯唇角，没有给他任何表情。终归是多年的朋友，他隐藏得足够好，陌连城还是嗅了出来。“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天早上你的账户才刚刚进了一个亿的利润。”

他摸了摸鼻子，经常被景佑寒拿钱说事，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景佑寒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除了钱，我就不能有点儿别的事？”

“还能有什么事儿？”

景奶奶的病连她自己都接受了，他应该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景奶奶都七十八了，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算寿终正寝，更何况这些年来，他也不曾亏欠过她。“跟女人有关？”

他只是随便猜的。哪知，景佑寒竟挑了眉眼。他这个细小的动作，也只有陌连城能了解，“还真跟女人扯上了关系？”

这么些年来，至少在陌连城认识他的这几年里，他对女人是敬而远之的。“莫不是因为方沁语吧。”

他能想到的只有她了。景佑寒对别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冷情，别说是和他发生关系，就算靠近他都是个难事儿。想来想去，只有方沁语离他近点。“你对她产生感情了？”

他试探着问，“若是真的生情了，就大声说出来呗，你景佑寒是谁，一开口保证方沁语迅速点头。”

“你以为都像你，以钱论事？”

不客气地怼了他一句。方沁语现在还把他当成人渣，恨不得敬而远之吧。若不是用方司奇公司的事与她达成交易，他们现在肯定还是平行线。即使如此，除了见奶奶的时候，他们也几乎不打交道的。他微微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