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看向夏白安，赶紧跪下。“夫人！不吉利啊！”

夏白安只笑：“于我来说，无妨什么吉利不吉利。我行医救人一辈子，功德积攒的足够多，如今更是为一条无辜命来平冤，算得什么不吉利。”

琅儿咬紧后槽牙，应红袖眼见事情不妙。而夏白安却对唐松使了个眼色，唐松当即将那老头子推到地上，质问。“我问你，这尸体是不是昨日你处理的！”

老头子还满脸茫然，过一会儿才点点头：“是……是老奴处理的，这不是墨府里红袖苑里送出来的么，有个叫琅儿的姑娘还特意嘱咐了，要扔到乱葬岗里给乌鸦吃了，可别留下什么血肉，叫亡灵不散……老奴昨日是准备这么做的，不知为何又被你们墨府的人拦下来，这是要做什么啊！”

听到亡灵不散几个字，仆从们都大惊失色，纷纷退避地上的草席，议论纷纷。“好狠的心！这是叫人死无全尸！”

“那这草席……岂不是就是小菊？”

“不是说误杀的吗，但这草席上，怎么这么多血！”

众人胆寒。唐松则暂时将老头子安置到旁边，捂着口鼻揭开草席。尸体展露的那一瞬，尖叫声响彻整个庭院，更有胆子小的吓晕过去——那尸体上约莫二十几个刀口，且都是那脆弱不见人的地方去。幸而夏白安昨日还为人盖上了些地方，才不至于全被看了去。只是那森森被染红了一双死不瞑目的眼，最是可怕。五月压着那丫鬟进来，那丫鬟眼见五月又要拔刀，赶紧说：“我说！都是应姨娘以为小菊想要勾引老爷，所……所以才活生生捅死了小菊！”

这一声，门外的嬷嬷和丫鬟都听得真切。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