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从第一个人射击的洞里飞出去，那么第二个人的成绩作废。但是如果第二个人刚好比第一个人的弹道轨迹偏那么一点，就能将第一个人的弹孔覆盖，这样一来，就是第一个人的成绩作废。两人用的是人形靶，这样的靶比普通的圆形靶更加不好确定位置，因为高分的范围更小。虽说现在正规的靶场已经不允许用人形靶，甚至很多军队训练也不用人形靶，因为觉得太过于残酷和暴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沐觉得秦奋仿佛天生就适合这样冷酷嗜血的事情，竟没有觉得有一点奇怪和惊讶。程沐看得逐渐忘了自己，高手的比拼太过于精彩。秦奋和言遇诚仿佛在举起枪的一瞬间就变了一个人，若说言遇诚平日里看上去最多是一个有些冰冷的总裁，那么现在，他是统治世界的冷血君王。而秦奋，虽说平日里看上去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是在射击的时候，仿佛是嗜血的冥王，双眼里都是对血的渴望。程沐看得呆住了。两人的枪法都是绝顶，一枪一枪的声音几乎是在靶子出现的瞬间就发生，程沐都快要看不清子弹移动的轨道。感觉不过刹那间，十发子弹就射完了。言遇诚活动了一下肩膀，“好久不训练，有些僵硬了。”

秦奋耸耸肩，“别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我也很久没有练过了。”

秦奋看了言遇诚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上次在T国，不是才打了整整一天？啧，居然还把自己女人搞成昏迷不醒，回来的时候，程小姐你都不知道，遇诚人都像是冰块一样。不，应该是炸药，谁都不敢去惹他。连他妈妈那几天都小声说话，生怕哪里惹到自己儿子，被炸了。”

程沐低下头笑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当时都快要吓死了。不过阿言，你和秦先生，似乎经常遇到这些事情？”

程沐装作什么都不知情，随意地问道，“我看好像你们根本就不怕这些，应该是很习惯了吧？”

“像这样的人形靶，以前在英国的时候，教练都不会允许的，因为觉得太血腥，而且不利于她教我们的初衷。初衷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杀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