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露出心满意足的温柔笑容，把人轻轻抱进浴室。浴缸里，他贪恋地摩挲着怀里的人，指腹发烫，再次宣誓起自己的所有权。一直到浴缸里的热水被换了一遍又一遍，他才善罢甘休，满意地欣赏过自己的杰作，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抱回了床上。傅司言轻轻把人搂进怀里，静静打量着她素净的睡颜。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修长指节一寸寸抚过她的眼角眉梢，缓缓移到唇线，低喃道：“要是早知道你一上完床就能变得这么乖，我早在四年前就应该强要了你，也不用忍这么久，不舍得碰你，你说是不是？”

他俯身，宽厚的胸膛一下盖住她头顶的灯光，唇缓缓贴上她的红润。“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

沉睡的人没有半点回应，他却轻轻笑开了。“你沉默，就代表你答应了。”

他高兴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轻念：“老婆，晚安。”

傅司言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一夜好眠。……清晨，钟夏欢睁开眼的时候，男人正静静地看着她，俊美无畴的脸上缱绻着几丝不易觉察的柔和，像个终于得到念想很久的玩具的孩子。“傅司言，我们离婚吧。”

突然的话让他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心底一沉，一字一顿地警告：“再说一遍？”

“离婚。”

钟夏欢眼神空洞地看向那双慢慢变冷的眸子，声音里透着心如死灰的绝望。“钟夏欢，你还真是不死心。”

他情绪瞬间被点燃，暴躁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光锐利，咬牙切齿地逼问：“你就这么喜欢沈朝诀？”

“难道我到现在还喜欢着他，让你的自尊心受到了挫败不成？”

她嗤笑一声，黑色的瞳仁渐渐聚焦。“回答我。”

他咬字极重地沉下声音，脸色阴沉得吓人。“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既然约定被你打破了，今天就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