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吟看了看赵文斌,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被自己给说中了。“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在短时间里造娃成功,但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安排,如果没有成功的话,你再来找我的麻烦也不迟。”
陆子吟这么说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摆在他的面前。当这些密密麻麻,又细又长的银针出现在眼前时,赵文斌的脸色瞬间又难看了几分。从小到大他最害怕的就是打针,这也是他为什么迟迟不去医院的原因。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很容易令他联想到打针时的感受。所以,他宁可让老婆去,都不肯让自己去。而这件事情,只有周雪儿自己一个人知道,却还带了这么一个中医给他扎针,明显就是公报私仇!“你!周雪儿,你真是可以!”
看着赵文斌气急败坏的样子,陆子吟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一把按下他,不等他说话,就一下子扎了进去。赵文斌本想叫痛,却发现并无感觉,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啥感觉都没有。“你这不疼啊!”
陆子吟闻言,疑惑地问道:“你想要疼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文斌连忙解释道:“我只是疑惑,其他人扎针都会很疼,怎么你的不疼。”
“手法和穴位不一样,有的穴位是经脉多的地方,再加上是一些特殊地方,自然会疼。”
陆子吟一边扎针一边解释,顺手在赵文斌要说话时,又递了一枚丹药过去。“这是什么?麦丽素?”
赵文斌凑近了闻了闻,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看起来不是特别难闻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吃。“这是九转回春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要是怕死,就别吃。”
陆子吟准备将药给收起来时,只听赵文斌叫了起来。“这就是外面卖的九转回春丹?效果特别好的那个?”
赵文斌见周雪儿点点头,便又问道:“那这个是真品吗?”
周玥儿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说道:“这个就是我老公发明的,专利就是他申请的,当然是真品啊!”
“你老公?”
赵文斌一脸不可思议地指了指正在给自己扎针的陆子吟,满脸震惊地说道:“他?怎么可能!”
周雪儿和周玥儿只是笑笑不说话,但陆子吟在扎完针后,这才送上了自己的名片。在看到上面的陆氏传媒时,赵文斌刚吃下去的回春丹差点没把他给噎死。他这才想起,刚刚之所以觉得陆子吟的名字有些耳熟,就是因为他之前在网上看到了,陆氏传媒地消息。作为郑佳音的新老板,陆子吟这个名字之前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只要是关注娱乐圈的人,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的。“好吧,陆子吟,陆总,刚刚是我不懂礼数,见怪了!”
说着,赵文斌就要举杯致歉,但却被陆子吟给按下了。赵文斌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说道:“哦,对,刚吃的药,不能喝酒。”
这么说着,赵文斌连忙送上一杯热茶,陆子吟这才接过。“不出一个月,你这里就可以有好消息了,但前提是不能喝酒抽烟。”
陆子吟话音刚落,赵文斌就有些为难了,这不是有些难受吗!但想到很快就有可以有娃的话,赵文斌还是忍痛点了点头。“既然,我喊人来给你看诊了,我们家的项目,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放了!”
周雪儿开门见山地说道:“该给的手续一直都很齐全,你这里一直压着不给我放,是几个意思?”
“手续是很齐全,你找人给我看病,我也不会不给钱。但是,那个地方是真的不能给你!”
赵文斌这才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令周雪儿更加气愤了。不等周雪儿发作,陆子吟率先一步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能给通行?”
“是这样的,我赵家一直都是信风水的。那块地如果被人给盖了东西的话,会影响我赵家的风水。”
周雪儿闻言,差点没气的原地蹦起来。还是被周玥儿给拽住,用力给按了下来。“风水?”
陆子吟笑笑道:“巧了,我们家也信风水。那块地拿下的话,对我们周家也是有好处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跟你抢着要了。只是,我想知道是谁来给你们看的风水。”
“是一个穿着苗疆衣服的女人,她是我一朋友介绍的,一直很准。她之前说我命里会遇到贵人给我送孩子,这不,你就来了啊!”
陆子吟闻言,差点没一头撞死。搞了半天,他这成了贵人送子?开什么玩笑!“苗疆女子擅长的是巫蛊之术,根本就不擅长看风水,这一点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赵文斌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我们当然知道啊!只是这人看的确实很准,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听了。要不然的话,我把人喊出来,你们两个比比?”
陆子吟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带我去看看地怎么样?人可以骗,但这地形在那里骗不了人。”
赵文斌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点点头,起身带他们出门。这个地皮距离市中心不算太远,是一块拆迁了的地方。陆子吟刚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看了看四周,这里银行众多,交通便利,但是,要说是一个风水宝地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了。赵文斌见陆子吟不说话,一直在看着四周,便很得意地说道:“怎么样?这里不错吧!那个大师可是跟我说了,只要在这上面……”“这里是不错,只可惜,死过人!”
陆子吟这话刚说出口,众人脸色一变。“到处都有死人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赵文斌这么说,一看就知道是在自我安慰。但是,陆子吟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如果是自然死亡,那当然没什么问题,谁家还不死人?”
陆子吟来到正中央,看着他们说道:“但问题是,这里应该是横死的,所以这里怨气极重。这一点,那个大师跟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