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珊无聊地待在家里,对任何事情都索然无味。她仿佛天生只会策划婚庆事务,没有其它特长。突然间变得闲散,笑珊的心空荡荡的,她甚至后悔盲目辞职。都怪那个邵蕴涵,他平白无故考核我干什么?我那么多的年休都为公司做了贡献,他不但不领情,还给自己小鞋穿。邵蕴涵太没有人情味,笑珊的小心脏受不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没有关爱的孩子最脆弱,失去工作的笑珊最可怜!她并没有尽快去其它单位,虽然有人相邀,但她对那家公司不感兴趣!说好了今天去那里上班,竟然突然变卦,这是为什么?难道对旧公司依依不舍,还有别有想法,?“笑珊,你怎么好几天没有上班?年休?”
“嗯个。”
“你不是说年休都为公司作贡献了吗?怎么又……”“姑妈,我辞职了!”
“……”看到翁如君吃惊的样子,笑珊突然害怕起来,姑妈那脾气她是知道的。果然,翁如君的脸瞬间阴沉,像有大雨来临。笑珊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童,再也不敢吭声了。翁如君并没有因此罢口,她没有想到笑珊这么没有思想,再怎么着也该找到工作后再辞职啊!难怪她天天待在家里,魂不守舍,怎么凌寒也没有告诉一声?接到电话的凌寒莫名其妙,她不知道笑珊辞职了,还以为她请假。看到笑珊不理自己,凌寒也不知道内情,翁如君在屋里走来走去,现在研究生都不好找工作,况且笑珊才是一个大学生,还不是名校毕业,找到合适的工作容易吗?都干好几年了,说辞就辞?不行,我得找他们领导去,笑珊可是老员工,不能就这么被他们一脚踢了!翁如君说到做到,她开始忙不迭地换衣服,梳头打扮,得搞得整整齐齐去公司,不能丢笑珊形象。邵蕴涵,你给我等着!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们家笑珊,老娘也不是好欺负的。翁如君发脾气的话,笑珊是不敢阻挡的,只有眼睁睁看着她冲出门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笑珊躺在床上,忙朦朦胧胧,似睡非睡。当一条黑影慢慢游移进来时,笑珊才惊讶的发现没有关门。“你要干什么?你是谁?你给我出去,不要偷我们家东西!来人啦!救命!救……”笑珊的嘴巴被牢牢地捂住,脖子也被扭得生疼。她惊恐万分,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是大白天!“将玉坠叫出来,不然的话……嗯?”
天,那蒙面人手里竟然有刀子,呜呜……呜呜……除了哭,笑珊一无所知!“不许哭!不许哭!再哭老子就破你的相!”
那人咬牙切齿,丧心病狂,还用刀背使劲地砍在笑珊的肩膀上。笑珊肩膀一下子失去了知觉,差点昏倒。“快点告诉老子,那块玉坠呢?那天我明明看见你姑妈戴在脖子上,刚刚咋没有看见呢?不然的话,我直接从她脖子上取走了,才懒得进屋呢,搞得你大哭大叫,像死了你姑妈一样。”
笑珊终于听明白了,这蒙面人是来偷玉坠的,没想到姑妈的脖子上没有了,所以他追屋里来了。“你……你搞错了,我……我们家没有玉坠,真的,我没有骗你!”
笑珊打着哆嗦,她说句句属实。蒙面人气急败坏地说:“几天前我还看见玉坠戴在翁如君的脖子上。现在没有了,她不放在家里放哪里,难道她将玉坠送人了?”
“好,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正在蒙面人准备手起刀落的时候,一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大声喊叫。蒙面人被撞晕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又扑过去捡刀子,笑珊一把将刀子抓在手里,将刀尖对住那人,翁如君奔到门外,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人啊!杀人啊!快来人啊!”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及有人询问的声音。翁如君加大了喊声,只有拼命求救,才能保住笑珊的性命!她清楚地看见,蒙面人将刀架在笑珊的脖子上在。纷纷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喊叫快点报警,蒙面人慢慢后退,他退到门边时,一脚将翁如君踢到在地,夺路而逃。翁如君从地上爬起来,追着在蒙面人的屁股后面惊恐嚎叫。蒙面人越跑越远,从屋里奔跑出来的笑珊与姑妈紧紧地抱在一起。“孩子,你没有事吧?吓死姑妈了!”
翁如君浑身上下地摸着笑珊,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笑珊附在姑妈的怀里,不停地打着哆嗦!翁如君觉得今天似乎有菩萨保佑,不然的话,后果难以想象,笑珊是个孩子,怎敌得过丧心病狂的坏人。那时,翁如君气冲冲地出了家门,要去找邵蕴涵评理,中途发现忘记带手机。这时代,没有手机怎么行?于是,她急匆匆地打道回府,准备拿了手机再去找邵蕴涵。谁知才进家门,就看见了蒙面人横行霸道,笑珊危在旦夕,惊慌之时,她大声呼救,救了笑珊性命!蒙面人逃之夭夭,笑珊惊恐未定,翁如君想不明白,自己没有仇人,为什么遭此劫难,差点害了笑珊性命!“姑妈,蒙面人人要我交出玉坠,不然的话就杀了我。”
“……”“他还说,几天前明明看见你戴着那玉坠在,怎么今天就没有了?不然的话,直接从你脖子上取走,还说……”还说他一定要找到那块玉坠。听说蒙面人是为玉坠而来,翁如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并且还要从她脖子上直接取走?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不放心地摸了一把脖子。会不会又是那个白嘉玉搞得鬼?自从他与笑珊相亲以后,家里几乎没有过好日子,天天提心吊胆,搞得像日本鬼子进村。这种日子么样过咧?唉!玉坠不是已经还他们了吗?咋还追到屋里来了?我们家又不是造玉坠的。翁如君猜想这是不是有人故意找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