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河水潺潺,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虽然经历了大旱与蝗灾,但是因为及时处理,商城的经济与农业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而且,由于一下子增加了二十多万的灾民,所以,商城反而有了充足的劳动力,开垦了大量的荒地,反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日本人已意识到了自己开放通往商城通道的错误,他们发现,商城的粮食仿佛源源不绝一样,这些灾民的加入不但没有削弱商城的战争潜力,反而增强了商城抗日根据地的实力,于是他们关闭了灾区通往商城抗日根据地的通道。由于日军大量有生力量被调走,所以现在的中国战场上,出现了一种难得的宁静,几年前还在中国横行无忌的日军此时仿佛没了魂儿一样,再也没有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而重庆政府也没有能力攻克武汉这样的坚城,所以也没有发动什么进攻的行动,至于敌后的八路军和新四军,他们也没有能力攻克坚固的日军所占据的日军城池,所以,整个中国战场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商城的发展现在不错,袁志文的心情也很好,袁志文深知一个道理,什么事情不必要事必躬亲,因为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诸葛亮再厉害,事必躬亲也被累死了,所以袁志文将绝大部分的事情都分配给了下属,经济与后勤给了罗广文,而罗广文也组建了一支自己的后勤团队,打理起整个商城抗日根据地的经济与后勤工作。军事上的事情,荣誉四师的阵容还是比较强大的,包括李志堂与许老鬼等人都有着不错的带兵能力,再加上庞爱国这个参谋长运筹帷幄,整个商城在军事上如铁桶一样,风雨不透,让四周的日伪军无懈可击。袁志文每天做的只是抓一些战略上的事情,没事儿的时候,就与司徒音等人转一转,听说城关镇铁佛寺求签特别灵,司令音非要缠着袁志文去铁佛寺。至于求什么,司徒音笑而不语,洪巧云与董秀梅听说后也一起要去,袁志文一想,一次菩心和尚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还没有好好报答人家,于是就让人准备了一些礼品,取了足够的香火钱向着铁佛寺而去。铁佛寺位于河南省信阳市商城县城关镇东南1公里的陶家河上。公园地处培山脚下,因有一座古刹,内供奉重5千公斤左右生铁所铸铁佛一尊而得名铁佛寺。据说向这铁佛求签相当灵验,所以虽是战时,但四周的香客却也有很多,袁志文带着三个女人和十几个侍从来到了铁佛寺,之前并没有通报,铁佛寺的人却很是消息灵通,知道袁志文来了,竟然打开了正门迎接。打开正门迎接,这是一种极高的礼遇,袁志文自然是知道的,远远的看到,一个老和尚正站在那里微笑着迎接自己,袁志文一看,正是当初给自己治蛇毒的菩心和尚。“原来是大师,上次大师救我一命一直没有报答,今天我备了一点薄礼送与大师,还望笑纳。”
袁志文微微一笑说。菩心也是一笑,双手合什,口中说道:“佛家以慈悲为本,能救得了袁长官,也是袁长官积了善缘,不必相谢。”
“呵呵,大师是嫌弃礼物少吗?”
袁志文笑了笑,菩心一听袁志文这话,也就不再推辞,让人将礼物抬进了寺中。“大师,我们想到铁佛前求个签。”
洪巧云当下说道。菩心一看是洪巧云,心中想起洪巧云当初为了救袁志文斩杀三头蛇王的事情,心中立生敬意,口中说道:“施主有侠客风范,菩心佩服,请与我一起来吧。”
于是菩心在前面带路,袁志文带着三个女人进入了庙中的铁佛前求签。司徒音求了一个签,只见签上写着几个大字:“永旱之鱼得甘露。”
“大师,此签怎解?”
司徒音问。“永旱之鱼,缺的是水,得到了甘露,这是心想事成的意思,女施主但有所求,应该可以实现。”
司徒音脸儿一红,咬了咬嘴唇说:“谢谢大师。”
“司徒姐姐,你求的是什么签啊。”
洪巧云比司徒音小上两岁,所以称司徒音为姐姐。司徒音一笑,红着脸并不言语。“我知道了,司徒姐姐一定是在求子。”
洪巧云笑着说。被洪巧云点破了心思,司徒音俊面飞霞,口中说道:“就你是鬼机灵。”
“我也要求子。”
洪巧云一边笑着,一边去抽签,结果抽到的签上写着:“腊月梅花一点红。”
“大师,这又是什么意思?”
洪巧云问道。菩心和尚一笑,口中说道:“这签的意思是说,虽然经历了苦难,但是,终归是心想事成的。”
“原来是这样。”
洪巧云哈哈笑了起来,很是满意。“董姐姐,你也算一卦吧。”
洪巧云拉着董秀梅说。董秀梅红着脸,口中说道:“你们求子,我却偏不,我要算算前程。”
“董姐姐,你还算什么前程啊。”
洪巧云诧异的问。董秀梅却说:“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当下董秀梅抽了一签,菩心看了签一眼,口中说道:“鲤跃龙门腾九霄,这位姑娘的签求的好啊。”
“噢?怎么个好法?”
“鲤鱼跃过了龙门,那就是龙啊,说明姑娘的前程似锦,化鲤为龙,这是大吉大利之卦啊。”
董秀梅一笑,退到了一旁,心中若有所思。“志文,你也算算一卦吧。“董秀梅说。袁志文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也求个前程吧。”
袁志文也抽了一签,看也没看,交给了菩心和尚,菩心和尚拿着签,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复杂。“大师,可是签抽的不好?”
袁志文问。“不,抽的很好,只是这签很怪。”
菩心皱了皱眉说。“哪里怪了?”
袁志文问。“你自己看。”
菩心将签交给了袁志文,袁志文看向了那签,只见签上写着八个字:“云中之龙,命由天定。”
“这是什么意思?”
袁志文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