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只觉得忍得快要疯了,差点就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明明来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他就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难搞定,这心情和脸色是说变就变。墨子渊眼眸有些猩红,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接受自己。慕雨薇又急又气,白皙的脸颊涨红,心中惊怒,但是被墨子渊大力地禁锢着,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忽的口腔中传来一阵血腥的气味,慕雨薇狠狠地咬了一口墨子渊。墨子渊吃痛,微微皱眉,但他的禁锢和掠夺都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吻着吻着,墨子渊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禁锢被唤醒,顿时身体就有了反应,有些粗粝的手掌忽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触及她那不可思议般滑嫩的肌肤时,两人都是忍不住轻颤。慕雨薇大惊,剧烈挣扎,但却摆脱不了墨子渊的掠夺,顿时急得大哭了起来,珍珠般的泪珠簌簌而落。原本还沉迷其中的墨子渊忽的就怔住了,被自己这压制不住的疯狂给惊住了。“混账!呜呜……墨子渊你混蛋!混蛋!”
慕雨薇得到松懈,顿时一把就将墨子渊给推开,狠狠地扇了他脸颊一巴掌,抓紧自己的衣服瑟缩在椅子上成一团,泪珠就跟下雨似的肆意奔涌。墨子渊顿时回神,口腔里有血腥的气味蔓延,慕雨薇这一巴掌直接将他给打得嘴角溢血了。“薇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被你给气着了,薇薇别哭了,老婆别哭了。”
墨子渊没有生气,见到瑟缩在椅子里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哭成泪人的慕雨薇,顿时心脏一缩,惊慌又心疼地安慰。“你走开!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慕雨薇是真的被吓到了,对墨子渊又怕又恨,见墨子渊朝自己伸手过来,顿时一巴掌就拍掉了。“好好好,我不碰你,老婆你别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错,要不你报复回来?”
墨子渊手足无措,慌得不行,心中后悔死自己刚才的冲动。可他的确是真的被慕雨薇刚才那番话,还有她冷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这二十八年来,他还从未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过。他怕,怕因此吓到慕雨薇,也害怕慕雨薇因此而不理会自己,更怕从此会失去慕雨薇。他心底此时是一片恐慌的,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慕雨薇,心脏一阵阵抽疼,想要触摸她,却又不敢伸手过去。“你滚!谁稀罕报复你!不要脸!”
慕雨薇顿时被气乐了,这男人是神经病吧?谁稀罕报复他了?难道还要自己亲回去不成?那吃亏的也还是自己。“是是是,是我不要脸,我混蛋,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要不……回去你晚上让我跪搓衣板?”
墨子渊见有回旋的余地,顿时连忙点头,一边骂自己一边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呸!就你那破房子,连个搓衣板都没有,墨子渊你是诚心拿我寻开心是吗?”
慕雨薇这会儿也不哭了,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墨子渊骂道,心中却是笑喷了。不给这男人一点脸色看,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了。“那我去买一个?”
墨子渊询问,他刚才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那一抹狡黠与腹黑之色,心中的恐慌顿时消散,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好啊,这女人居然敢吓自己!墨子渊只觉得这是自己活了28年来丢的最大的脸了!居然被个小女人摆了一道!不过,他并不生气,反倒是有些开心。这一开心,就露出了破绽,回想刚才她唇瓣那抹不可思议的柔软,墨子渊心尖都跟着颤抖。慕雨薇一看不对,这男人怎么还露出这么一副享受的神色?肯定是脑子里又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顿时黑脸,火冒三丈地怒吼道:“墨子渊!我跟你没完!你给我记着!”
慕雨薇恨极,随后动作迅速地开门下车,一阵风似的就狂奔了出去。这个死男人,她还真是小瞧了,给脸不要脸!等墨子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剩下空荡荡的副驾了,不过他倒是松了一口气,双手枕着脑袋,露出了惬意又享受的神色。慕雨薇恨得牙根痒痒,决定要给墨子渊一个深刻的教训才是,所以打了个车到中药店买了一些中药材。她玄珠里的药材可都是灵气十足的珍品,才不会乱用,对付他,有这些就够了。买好药材慕雨薇自己打了个车回到了庄园,两个老爷子在凉亭里聊天,墨子渊还没有回来。慕雨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随后上楼,将房门给反锁好,转身就进了玄珠中。买来的那些药材被她用灵力捣碎成末,糅合在一起,又加了一些已经炼制好的药剂在内,一瓶痒痒粉就制成了。出了玄珠,墨子渊还是没有回来,便将这些粉末给洒在了沙发上,还有墨子渊的浴巾上。敢亲她,是要付出代价的。做好这一切之后,慕雨薇跟个没事人一样下楼,给两个老爷子沏茶端了过去,陪两个老人聊天傍晚的时候墨子渊回来了,见慕雨薇恢复了平静,便上前打了招呼:“老婆,我回来了。”
慕雨薇却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回来就回来了呗,你一个大活人的,又不是阿猫阿狗,我还怕丢了不成?”
这是在变相地骂墨子渊是猫狗了,墨子渊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小女人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貌似他并不生气,也不厌恶。慕雨薇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顿时不由得觉得无趣,丢了他一记白眼,自己转身就走了。两个老爷子远远地见两人如此‘亲密’,都觉得心情大好,都认为自己抱曾孙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这要是让慕雨薇知道,只怕是要是呕血了,谁要跟这个男人生小孩了?慕雨薇心情不错,晚上的时候又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当然也少不了药膳了。吃过晚饭之后,慕雨薇上楼抢先一步洗好了澡,将自己砸进了柔软的大床中,裹成了一团,并将墨子渊的薄毯给丢到了沙发上,意思十分明显,她要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