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完全是因为西凉离的近,而是夜星辰知道一旦马腾将那些朝廷命官带回西凉,定不会轻易的放他们走,前面已经说了各个诸侯都心怀鬼胎,他马腾也不例外。所以夜星辰才顺水推舟送马腾一个人情,为他在以后的收服马超提前做好准备。“那么就请寿成兄带兵前来迎接吧!”
“好!”
说完他们一起去找到了马超,而马腾又让马超亲自带领了一万将士随着夜星辰而去长安,企图营救剩下的大臣们。……“主公!袁绍派惇于琼前来!”
“什么?惇于琼?真的是惇于琼?”
这个时候惇于琼已经到达了小沛,而一个将士也是跟袁术通报完毕。“你让他进来吧!”
说完,那名将士便离去。趁着这段时间,袁术让纪灵跟阎象都来到了他的身边,没过多久,惇于琼便进来了。“惇于琼奉主公袁绍之命来派送密信!”
“果真是你!惇于琼,袁绍怎么舍得让你前来?”
“事关重大,主公不放心其他人,于是便派我前来了!”
说完,惇于琼从胸前拿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纪灵见状,上前接过密信,拿到了袁术身边,袁术打开密信,上面写道:“公路,现在夜星辰与曹操联军已经前来攻打与我,虽然我已经身在长安皇宫,但身无玉玺也难以服众!还望公路能将玉玺交给惇于琼,带回长安,到时候我定对你重重有赏!”
袁术看完这封信之后脸都绿了,他将此信传给阎象跟纪灵观看,那俩人看完之后十分愤怒,恨不得立马杀了惇于琼,但为了大局着想他们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一丝异常。而惇于琼并不知情,还以为袁术不知在犹豫什么,于是说道:“我家主公所言句句属实!还望成全!”
其实他不说这句话没事,一说完这句话更加让袁术误解了。袁术微笑着看着惇于琼。“你长途跋涉来来到此处,想必肯定累了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房间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惇于琼听完这句话还以为是袁术要跟他的谋臣商量支援袁绍的计划,于是也答应了。紧接着纪灵便带着往外面走去了,他将惇于琼安排在了一间房间,又偷偷将门反锁,派了近百个士兵在门外把守。可怜的惇于琼还以为纪灵这是为了怕他糟到别人暗杀特地调兵来保护他的,也就没有在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是真的困了,马不停蹄的赶路,根本没有好好睡觉,所以不一会儿惇于琼就睡着了。纪灵在门外看到惇于琼睡着之后便回到了袁术身边。“主公!惇于琼已经睡着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们对他下杀手!”
“混账!袁绍简直欺人太甚!现在是他有难他还敢来命令我!还想夺我手中的玉玺!”
阎象走到袁术身边,说道:“主公息怒,既然袁绍一心想要玉玺,又派惇于琼来取想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但袁术却不以为意。“把握?他能有什么把握?夜星辰跟曹操一旦到达长安他袁绍不死也得元气大伤,就这还想要我手中的玉玺?简直痴人做梦。”
纪灵听后也是说道:“很有可能袁绍是以为主公会攻击青州跟幽州,这样一来曹操等人便肯定会带兵撤回,到那时候他袁绍就高枕无忧了,所以才敢有如此底气吧!”
阎象附和道:“对!主公,依我之见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攻打青州,撤兵回去吧,否则我们就是出力不讨好,最后还会将功劳全都送到袁绍手上!”
袁术听后,仔细分析了一下也觉得阎象说的有道理,于是他说道:“那这样说的话,我们就这么放弃攻击青州这么好的机会?退回江南?”
阎象说道:“主公不想让袁绍渔翁得利,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请主公想想,一旦曹操他们转过头来对付主公您,袁绍却不派兵支援该怎么办?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我们啊!”
听完阎象说的话,袁术明显有些想要听从了。因为确实,如果帮袁绍的话,他们最后肯定会吃亏的,而所有的好处都让袁绍捞走了。“那惇于琼怎么办?杀了他?还是放走?”
袁术显示还有些担心身边的这位武将,要是杀了惇于琼便等于他正式跟袁绍开战,到那时候他可就孤立无援了。但如果不杀惇于琼的话,放虎归山,到时候他与袁绍作战的时候定会吃亏的,毕竟惇于琼的威名天下可是无人不知!“主公,不如我们先将惇于琼关入大牢,这样也好有一个人质能要挟袁绍!”
阎象说的这话让袁术十分满意,对啊,只要将惇于琼困起来,不杀也不放,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作为一个后招来要挟袁绍!“好!就按照阎象你说的!纪灵,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记住不能失误!”
“属下遵命!”
说完,纪灵便离去了,留下袁术与阎象继续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的惇于琼还在睡觉,他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到来了。“Duang”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纪灵带着几十名精锐拿着武器来到了惇于琼床前。惇于琼被这一些声响给弄醒了,他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疑惑不已。“纪灵,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可要好好问问你的主公袁绍了!”
说完,纪灵便将枪夹在惇于琼脖子上。惇于琼看眼前人多,又有纪灵所在,便没有反抗,乖乖的听从纪灵的指示。“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纪灵说完,惇于琼便站了起来,跟着前面的将士往门外走,而他的脖子上纪灵仍一直拿枪架着,生怕惇于琼反抗。惇于琼无奈,只能照做,期间他虽然也曾想过反抗,但是他一有什么动静,纪灵便更加用力一分!几次下来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乖乖的往前走。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座大牢里面,纪灵将惇于琼锁在了一个最坚固的牢房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