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纪以宁到现在，说一遍。”

席简南平平静静，却依然给人一种无形却致命的压迫感。“是，席总，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第一次见到纪以宁是在极光传媒，看她长得漂亮，又是个新人，跟她暗示了几句，没多久她就去酒店找我了，就是在电梯里被你碰到的那次，这是第二次见到她，第三次是在谈罗薇薇的赞助的时候，她喝醉了，被我带走。”

杜昊礼不敢确定席简南是什么态度，不敢全部说真话，也不敢全部撒谎。席简南的目光比刚才更冷，“她去酒店找你，还有谈赞助的那次，都是她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