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解释,“你给我打的电话我没接到,是因为……”“因为你跟公泽宇在一起。”
席简南冷言冷语,“纪以宁,我真是小看你了,左右逢源,很好。”
他走近纪以宁,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公泽宇满足你了吧?”
“席简南!”
纪以宁被她气得差点跳起来,“你知道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禽兽吗?”
本来想好好跟他解释的,但是现在看来,不用了。席简南的怒火被激得更旺,捏起纪以宁的下巴,本想发火,可是大堂里的灯光漫出来,模糊照出了纪以宁脸上的五指印,想到她刚才被自己打断的话,脸色一寒,“谁干的?”
“不关你事。”
纪以宁拨开席简南的手,转身就要走进大堂。席简南攥住她的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声音冷得简直可以结冰。“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
纪以宁才不会告诉她被绑架的事情,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和可怜。席简南当然不信,纪以宁不说,他也有方法查出来,冷哼了一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否则,你先考虑好是你死还是他死。”
“Vernon是我朋友,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你有个几个朋友可以跟你又亲又抱的?”
“……”纪以宁彻底无话可说了,她和公泽宇是朋友事实,拥抱过也是事实,可是那是礼节性的,至于亲……靠,那个蜻蜓点水的吻,算吗?算吗算吗算吗?一时间两个人又是谁都没有好脸色。纪以宁的手机响了起来,小律言打来问她怎么还不到家,她看了席简南一眼,边说着电话边上楼,完全无视了席简南。席简南忍住把纪以宁从大楼里拖出来的冲动,沉着脸上车。车厢内安静得有些过分,席简南看了眼方向盘旁边的首饰盒,拿过来,打开。是昨天他拍下来的的那套首饰。昨天陆逸之那几个混蛋围着他问,为什么要拍下这套首饰?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大概是看这套首饰不顺眼,又或者只是想捧场他姑姑的拍卖会。盖上首饰盒的盖子,席简南随手往后一扔,以后纪以宁想看也不给她看了。这个时候又想起一件事——纪以宁是他的情妇,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看在她脸上的伤的份上,他大发善心放过她。可是这个蠢女人,居然敢无视了他就这么上楼了?真的要给她上一课了。席简南掏出手机,给纪以宁发去一条短信——明早到公司找我。第二天,纪以宁的车子停在席氏集团的楼下,看着手机里席简南那条短信,咬了咬牙,还是下车进了席氏。前台对纪以宁已经很熟悉,从一开始问她“小姐,请问有预约吗?”
变成了:“纪小姐,总裁已经在楼上等你了。”
纪以宁点了点头,上楼。席简南的办公室很宽敞,坐拥一线江景,怀抱S市的大半个繁华,任何一个方面都是一流的。第一次不是因为工作进这间办公室,纪以宁的心情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进去了。席简南正在处理文件,他知道纪以宁来了,却头也不抬,纪以宁站得离他远远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会不会煮咖啡?”
席简南边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名,边问纪以宁。“……会。”
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席简南推了推他手边名贵的Hermes咖啡杯,示意纪以宁煮咖啡。事情的发展真的就像纪以宁想的那样,她这个情妇被当成秘书使了。纪以宁走过去,“席简南,你把你的保姆、司机、秘书通通都辞了吧。”
席简南勾了勾唇角,“你是想说你可以取代他们么?”
“是你已经把我当成他们在使用了。”
纪以宁气冲冲地拿了咖啡杯,走出办公室。走出去没多远就是秘书室,负责接待的秘书见纪以宁拿着杯子出来,忙站起来说:“纪小姐,我来吧。”
“不用了。”
纪以宁笑着说,“我去就好,茶水间在哪里?”
秘书给纪以宁指了路,不禁纳闷起来:这位纪小姐和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纪小姐已经走进了茶水间,他不了解席简南的口味,加糖的时候想过加十倍的糖,腻死他,问起就说忘了问他的口味了。可是很快就发现这样做漏洞太大,席简南不知道会怎么回敬她,还是算了。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回到席简南的办公室,给他放在办公桌上,纪以宁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席简南轻飘飘的声音就传来:“太远了。”
往前推一点,他头也不抬还是那一句:“太远了。”
再往前推一点,那一句又飘过来,“太远。”
席简南的办公桌很大,纪以宁干脆走到他身边去,把咖啡端过来,就放在他手边,结果还没来得及站好,手臂就身边的人攥住,他略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已经跌坐在他腿上。“席……”纪以宁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唇就被席简南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