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做“剑拔弩张”。好怕他们突然会打起来。“不是巧合，我是特意过来找小桃的。”

霍宁修依然温文儒雅，言辞得体。“这学期的刑法课课本都堆在我的办公室，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能不能麻烦小桃过去帮着清点一下数目。”

霍宁修询问陶小桃的意见。“好啊。”

“不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明西脸色难看地瞪着陶小桃，语气咄咄逼人，“你别忘记你已经结婚了，还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

“我没有。”

陶小桃下意识否认。她很想跟明西争执理论一番。可是这种对话发生在霍教授本人面前，实在难堪。明西哼笑道：“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他走，不就是想趁机背着我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吗？”

陶小桃面色发白。这个男人不可理喻，跟他说不通。陶小桃愧疚不已，低着脑袋向霍宁修道歉：“霍教授，实在对不起，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无端被扣上跟有夫之妇暧昧不清的帽子，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这对霍教授来说，绝对有损声誉。霍宁修摇摇头，“没关系，清者自清。”

他转头对明西道：“明先生，您是社会名流，肯定明白舆论伤人于无形的道理，希望您不要为了逞口舌之快害了小桃。”

“小桃？叫得真亲热。”

明西讥笑，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教授很是看不上，“霍教授还是先摆正自己的位置，分清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界限吧。”

霍宁修的表情僵了僵。分清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界限。这一直是他心中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