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惰性中微子存在的证实,让徐川这个名字在物理界流传了起来。
而在此之前,哪怕他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大部分物理学者对他的印象其实仍然是一名数学家。 毕竟一开始他就是以数学而出名的,各种数学猜想和七大千禧年难题,让徐川的数学名气远超物理名气。 不过自今日起,物理学界接纳了他物理学家的身份。 一位打开了物理学新世界大门的学者,如果都不能被称为物理学家的话,那就没有人能称为物理学家了。 ....... CERN那边对惰性中微子的研究依旧还在继续。 毕竟目前所观测到的惰性中微子并不完整。 目前徐川整理出来的达里兹图和数据,只能证实在在‘内寻迹系统反氦-3原子核的120um(rφ方向)的对撞数据中,存在一颗新粒子,以及收获到了一部分惰性中微子的相关数据。 而关于这颗粒子隐藏在宇宙幕僚中的参数到底还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所以无论是物理学家也好,还是CERN也好,甚至各国政府都迫切的希望能探索到‘惰性中微子’的剩余参数。 毕竟在那位徐教授的理论和预测中,惰性中微子是连接常规物质与暗物质的桥梁,它具有一部分常规物质的性质,也具有一部分暗物质的性质。 如果能从惰性中微子的身上找到暗物质的痕迹,那绝对是一项大收获。 为此CERN的理事长戴维·格罗斯教授还专门飞来了华国,想要邀请徐川一起加入探索工作中。 跟随着一起来过来的还有爱德华·威腾和弗朗索瓦·恩格勒两位CERN的理事。 “格罗斯主xi,恩格勒教授,导师。欢迎。”办公室中,徐川笑着上前迎接几人,热情的握了握手打了个招呼后扭头朝着身后正在学习的谷炳喊了一句:“谷炳,麻烦去帮忙烧壶热水。”
“徐,你最近在研究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连新闻发布会都没时间去。”
长得很像,笑起来更像圣诞老人的弗朗索瓦·恩格勒教授和徐川握了握手后好奇的问道。 徐川笑道:“很遗憾没能参加惰性中微子的发布会,不过我最近的确走不开,至于研究......” 顿了顿,他笑了笑,接着道:“最近的确在研究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涉及到保密性质,所以不太方便透露。”
弗朗索瓦·恩格勒做了夸张的表情,懊恼的拍了拍手掌,道:“你真是太坏了,我最讨厌这种吊人胃口的事情了。”
另一边,听到徐川的话后,爱德华·威腾的眼眸动了动。 上次他和德利涅询问这位学生的在研究的什么的时候,他也是回答的保密,结果后面《核能β辐射能聚集转换电能机制》和《人工SEI薄膜》这两项几乎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成果就出来了。 不知道这次他这位学生又在研究什么,不过可以推测的是,肯定是相当重要的。 当然,他也没问,因为他知道肯定问不出来。 ....... 办公室中,一行人寒暄了一下后,戴维·格罗斯切入了正题。 “徐,今天我们过来的目的,主要是想邀请您加入针对惰性中微子的后续探索工作。”
“惰性中微子是你观测发现和证实的未知粒子,比我们更清楚它的性质,也更了解它还有一部分隐藏在宇宙的未知中。”
“所以我代表CERN来邀请你加入后续针对惰性中微子的研究探索工作,让我们一起来将这颗粒子从迷雾中彻底的找出来吧!”
这位CERN的主xi目光炙热的看着徐川,语气激昂的向他邀请道。 对于CERN来说,徐川绝对是左膀右臂。他发明的数学计算物理粒子参数信息的方法,对于高能物理的研究来说太重要了。 虽然CERN曾交换到了相关的论文方法,但遗憾的是,并不是每一个物理学都深入了解数学的。 尽管数学是物理的必经之路,尖端物理离不开数学,但两门不一样的学科,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爱德华·威腾,或者眼前的这位,能同时精通数学和物理。 更何况,用数学计算物理粒子参数信息的方法本身就具有极高的学习门槛,CERN的物理学家虽然众多,但要说完全掌握了这门方法的,并没有。 所以他们将希望放到了眼前这位创始者身上,希望他能加入到探索分析工作中来,以分析计算出惰性中微子甚至是暗物质的数据信息。 ....... 听完戴维·格罗斯的请求后,徐川遗憾的摇了摇头,道:“虽然对惰性中微子的继续观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很抱歉,格罗斯主xi,我最近恐怕没有什么时间去参与了。”
徐川婉拒了戴维·格罗斯和CERN的请求,因为他知道,以如今LHC的对撞能级,已经观测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数学计算并不是万能的,即便是能够和物理完美结合寻找那些以前从未发现的东西,但也是建立在一些基础数据上的。 就像是利用Xu-Weyl-Berry定理拓展应用对遥远的天体进行分析一样,它建立在那些常规观测基础数据,如引力、光度、大小等方面上一样。 通过这些基础边界值数据,再利用数学方法来进行优化和计算,从而得到更加稳定和精确的信息。 而现在,以LHC的对撞能级和探测设备的性能,是根本不可能观测到暗物质的。 既然观测不到任何信息,那就无法获得基础边界值数据。数学再牛逼,也不可能凭空虚构。 所以在这上面投入时间和精力是完全不值得的。 ...... 听到徐川拒绝,戴维·格罗斯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他继续劝说道: “徐,并不需要你前往CERN,你同样可以在这里完成工作,就像之前一样,CERN可以在第一时间将原始数据传递给你,你完全可以在华国完成数据分析。”
“甚至,CERN可以安排一批物理学家来华国帮助你完成数据分析工作。”
徐川依旧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办公位置和人手方面的问题,而是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对惰性中微子进行观测。”
顿了顿,他接着道:“而且,老实说,从我的直觉来看,目前我们根本无法观测到惰性中微子的另一部分信息,更无法观测到暗物质。”
“相比较之下,我更建议对LHC做一个计划升级,提升大型强粒子对撞机的性能与探测器的水平,或许更有用一点。”
...... 戴维·格罗斯最终还是带着失望离去了。 不管他怎么说,徐川都不愿意再加入到对惰性中微子的剩余探测中。 失去了一位在数学物理上都顶尖的学者,他对CERN的安排信心忽然就跌到了谷底。 难不成惰性中微子的剩余信息数据真的找不到了吗? 或许,CERN真的得考虑一下升级对撞机了。 ....... 另一边,爱德华·威腾和弗朗索瓦·恩格勒并未跟着一起离去。 他们两个跟着一起过来,除了有格罗斯的邀请外,还有着想和徐川交流一下理论物理的想法。 毕竟一个是弦理论和M理论的创造者,另一个是希格斯理论的奠基者。 这两位对于理论物理和宇宙的理解,在当今物理界可谓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能相提并论的人,屈指可数。 “徐,我挺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确认惰性中微子的存在的?你留在CERN的数学分析工具真有那么神奇?”
办公室中,弗朗索瓦·恩格勒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向徐川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一旁,爱德华·威腾也同样流露了感兴趣的目光。 要知道高能物理界如果想要确认一种新粒子或者说新现象的存在,从对其做出详细的预测,到最终验证完成往往需要花费海量的时间。 比如希格斯粒子就足足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 而惰性中微子,尽管是早些年间由理论物理学家布鲁诺·庞蒂科夫提出来,但真正对其做出预测和数据完善的,是他这个学生。 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对第一次的原始数据进行了分析后,才完善了惰性中微子相关的数据。 前前后后算下来,对惰性中微子的发掘,时间仅仅只有半年左右。 半年的时间,完成一种新型粒子的预测发现和证实,这速度,简直刷新了高能物理界的历史记录。 哪怕是12年的时候,初次发现希格斯粒子后CERN启动了全力探索追踪的方案,也依旧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完全确认希格斯玻色子的存在。 更别忘了,当初希格斯玻色子的探索,可以说是动员了一半以上的CERN理论物理学家的,而惰性中微子的发现,几乎从头到尾都是徐川一个人在弄,顶多再加上南大和交大做了一些辅助性的工作。 如此夸张的效率和准确度,很难不让人相信他这个学生手上没有什么能精准锁定粒子信息的方法。 特别是在此前他还留给了CERN一份数学物理方法,这就更让人相信了。 ...... 听到恩格勒教授的询问,徐川笑了笑回道:“数学对物理的确有一定的帮助,但是要说完全依靠数学来在高能物理寻找惰性中微子,那是不可能的。”
“高能物理界的发现,其实往往更依赖一些细节和观察。”
“就像惰性中微子,如果不是留意到了对撞数据中的微小反常凹曲线,也不可能找到它。”
闻言,恩格勒点了点头。在高能物理,细致的观测与发现的确是最不可缺少的。 一旁,威腾思索了一下,忽然看向徐川道:“我想,你拒绝格罗斯和CERN的邀请,应该并不是你没有时间吧?而是你可能觉得的以目前设备观测不到更多的信息了。”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或者说,你通过你的数学方法,已经计算不到更多的相关信息数据了?”
徐川笑着点了点头,道:“这的确是一方面的原因。”
面对这两位老人,他倒是没有说谎,惰性中微子的数据目前已经到观测极限了。 在不升级对撞机和探测设备的情况下,他已经将能观测到的所有信息都绘制出来了。 威腾接着好奇的问道:“如果想要完整的观测到惰性中微子或者暗物质的话,你觉得需要什么样的探测设备?或者说,宇宙现象?”
徐川思忖了一下,道:“需要什么样的探测设备这个可能不太好预测。”
“不过利用宇宙现象来观测惰性中微子或者暗物质的话,我在之前上传到Arxiv上的论文中有提过过。”
“在宇宙中,存在着少量的Ia型超新星,你应该很清楚,它是由一个是巨星,一个是白矮星构成的一个双星系统。”
“而这种质量极大的白矮星吸取巨星的物质(主要是氢),当达到1.44个太阳质量时,会再次点燃核聚变并发生碳爆轰。”
“因为这一时期的核聚变反应进行得极其迅速的原因,在碳聚变的时候,它的质量会被锁定在1.4个太阳质量。”
“且在这一过程中,从理论上来说会构成一个不破坏规范对称性但破坏轻子数守恒的‘群单态场’及其‘电荷共轭场’,通过对其观测,我们或许可以看到原初中微子是如何演绎成中微子与惰性中微子。”
“如果足够幸运的话,甚至能看到惰性中微子形成暗物质或脱离暗物质而造的能量空白区域。”
威腾眼眸动了动,道:“那篇论文我看了,从理论上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观点。”
“不过在Ia型超新星聚变时,目前的观测手段还是少了一些,我们无法准确的获得Ia型超新星前身星的物质损失机制以及主要观测特征。”
“不过.......” 爱德华·威腾的眼神在徐川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道:“或许你能够做到。”
“我?”
徐川好奇的看了眼自己这位两世的导师,有些不解他想说什么。 威腾笑了笑,道:“以前我没想过这个,但你发在arxiv上的论文给我提供了灵感。”
“你应该知道,单简并星模型是目前最流行的Ia型超新星前身星模型,而这个模型的问题在于,当双星间物质转移速率超过某个临界值时,白矮星的吸积包层会膨胀,并最终在双星系统周围形成一个共有包层,从而导致干扰和物质损失。”
“但对于你来说,或许你可以做到通过NS方程与流体动力学模拟以及Xu-Weyl-Berry定理拓展应用等数学方法,来对Ia型超新星的致变来做一个数据分析模拟以及预测工作。”
“这或许可以计算或观测到你所说的暗物质与惰性中微子出现时的景象。”
闻言,徐川愣了一下。随即,大脑开始调动相关知识信息迅速思索了起来。 ....... PS: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