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标签的俊脸,由衷道:“三哥哥,你好帅啊!不过,你喂他喝酒干什么?难道你看上他了?你喜欢男人?”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贼兮兮的眨眼,过去扯了扯傅雪楼挽在肘间的袖子,“想要我保密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嘿嘿……”傅雪楼:“……很好,看来你的病是全好了,吃辣,喝酒,胆子也肥了!”
江渔一听这话就来气,昂首挺胸道:“身强体壮如我,从小到大都是不药而愈,我都说了小感冒了,非要我打针!以后你最好别生病,否则……哼!”
两个人就这么怼上了,被灌了加料酒的黄毛,被迫看了场戏,深感莫名其妙,再看江渔一身地摊货,而按着他的男人衬衣西裤都价值不菲……黄毛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盯向男人的脸,瞬间满目惊恐,哪里还有半点愤恨,爬在地上给傅雪楼不断磕头。“傅三少,傅三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碰您傅三少的妞儿,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黄毛都吓哭了。江渔看得莫名其妙,傅雪楼是很出名,是很有钱,但连街头小混混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也太不可思议了。然而没人给她解释,傅雪楼淡淡一声“滚”,就驱逐了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走的黄毛,又打开钱夹放了几张现金在桌上,“还不走?”
江渔哪里舍得走,这么多虾还没吃完呢,那些人都走了,她正好一个人慢慢吃吃喝喝,还津津有味抿手指头。“你先走吧。”
她头也不抬的说,又开了瓶二锅头喝了一大口,想想又露出笑脸:“谢谢三哥哥请客,三哥哥好人一生平安,三哥哥拜拜。”
“……”傅雪楼脸色更沉了,冷飕飕道:“怎么,刚才那些男人没勾搭上,还想再等一波?”
“噗!”
江渔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捂住嘴又把自己给呛着了,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咳嗽,肺都像是要咳出来似的难受得紧。忽然,脊背上覆盖下温热的男人大掌,从上到下的给她顺了顺,力道并不见得温柔,却让江渔有种昏昏欲睡的迷糊,咳嗽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