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神情有些恍惚,一时没拍开景燃的手,所以景燃更加得寸进尺,还在她小脸上摸了把,嘴跟着凑过去。江渔恶寒,猛地攥起拳头一下就砸了过去,义愤填膺道:“臭流氓!朋友妻不可欺不知道吗?什么人啊!”
景燃一个不妨又被揍了一只熊猫眼,接连两次都败在女人手上,还是同一个女人,气得从来对女人怜香惜玉风流倜傥的风度都不要了。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小白脸有些狰狞的扭曲,咬牙,“你算个什么东西!妻?就凭你还想做傅家三少奶奶?老三要是娶你我景燃两个字倒着写!”
江渔被捏得窒息咳嗽,小脸苍白眼眶猩红,奈何现在太早并没几个客人,况且景燃衣着不凡,也没人敢插手。“阿燃!你做什么!快放手!”
这时,一个女人在楼上,从打开的檀木花窗探出头来,乌黑柔顺的长发从肩上瀑布的倾泻,肌肤白皙,容颜姣好,是个气质极佳宛若古典美女的贵妇人。江渔只扫了一眼就生出无限的赞美言词,她想,要不是她现在正被掐着脖子,还真想好好欣赏惊艳一番。不过景燃倒是一秒就松了手,本狠戾的脸色在见到楼上女人的时候,转变为像是看到亲人的真挚笑脸,“吵到你睡美容觉了吗?香香姐!”
傅晚香嗔了他一眼,即使是生气的表情,依然高贵动人,转眸又看向咳嗽不止的江渔,温声问:“小姐,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报警么?”
江渔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听美女姐姐这么问,懵逼了一下,看向面前表情阴冷盯着她的景燃,摇了摇头,抬起头说:“不用了,谢谢。”
她转身揉着脖子就走人,不是因为她怕景燃,不敢报警,只不过是看在傅雪楼的面上,毕竟是傅雪楼的朋友。可景燃抓住她的马尾辫使劲扯,“我让你走了吗?你不是说你是老三的妻吗?丑媳妇还得见公婆,让老三的亲大姐看看你什么癞蛤蟆!”
你特么才癞蛤蟆!江渔狠狠的摸着小米牙,真想再将景燃的另一只眼睛揍成熊猫,不过三哥哥的亲大姐?她扯住自己头皮疼痛的马尾辫,再抬头往上看,却并没见到傅晚香了,不过不一会就见到傅晚香从大门出来。“阿燃,干嘛欺负女孩子?早餐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进去拿了快给阿西擎川送过去,我待会儿送了思思就去探望。”
傅晚香支开景燃。景燃却抓着不放手,还在修长的手指上一绕一绕的玩,邪恶的瞟着江渔,“不急,我先跟着小丫头玩玩!香香姐你不知道她吗?老三养的野女人!可浪了,还想跟我谈几十个亿的项目!”
江渔又疼又急,正跟景燃抗争,听到最后这句差点被噎住,气极反笑:“开什么玩笑!就你,几十个亿的项目你拿的出来吗?我有那么优秀的三哥哥为什么要找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也是瑕疵必报的主,他怎么践踏她的,她也原路奉还回去,正跟傅雪楼电话报备的老杨去卫生间回来,就听到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