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当即,贵妇激动的抓住了许诺的手。呃!许诺愕然,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也就错愕地回了一句“阿姨,我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对不起,我忘了介绍自己了。”
贵妇又急语说道:“我叫潘雅梅,是葛培钧的妻子。”
“噢,原来是葛夫人啊,失敬失敬,只是,你怎么会找到我呢?”
“是这样的,许先生!”
潘雅梅立马打断了他,且又急切地说道:“我儿子被人绑架了,虽然对方放了人,但却把我儿子打了个半死……”“还有这事儿?”
许诺大惊,“这些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竟然敢绑架葛大少?”
“他们是冲着那什么密阁九匙来的,绑架我儿子就是为了逼迫培钧把他从祥林山庄拍到的钥匙交出去。”
“那葛总交了吗?”
“能不交吗?不交的话,我儿子恐怕已经没命了。”
“噢!”
许诺皱眉点头,却又陡然问道:“葛夫人,那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反正培钧说对方是来者不善,且盯了我们葛家很久,还说他们也盯着沈家。”
潘雅梅有些感慨地说着。“有点意思啊!”
许诺笑了笑,感觉这打劫葛培钧的人,恐怕和送骨灰盒的人是一伙的。“对了!”
陡然间,他又拉高了嗓音,“葛夫人,你刚刚说让我救你儿子,是不是想让我替他疗伤啊?”
“疗伤?”
潘雅梅似乎有些意外,并摆了摆手,“许先生,你误会了,我儿子的伤虽然重,但经过抢救,也算是保住了命。”
“那你还说让我救你儿子?”
“是的!”
潘雅梅点了点头,“我说的是我二儿子,他在国外念书。但那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找到我二儿子的,竟然还拍了他的照片和视频来威胁我们……”“等等!”
许诺打断了她,“葛夫人,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们收拾那些绑架你大儿子的人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去国外……”“不不不!”
潘雅梅又连连摆手,并叹了一口气,“许先生,我就直说了吧,绑架我儿子的那些人虽然和培钧达成了交易,也放了我大儿子云生。”
“可他们却放了狠话,就是让我家培钧劝许先生你别再做沈婷的保镖了。如果我们劝阻不了,那他们就会立马要了我二儿子的命。”
“啥?”
许诺一脸震惊,居然有人给葛家提这样的要求。不对!惊讶之余,他又感觉这些绑架葛培钧儿子的人,恐怕认识自己,又或者说是听过一些关于自己的传说。“许先生,我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吧,别再给沈家做保镖了。”
这时,潘雅梅又激动地说了起来,“我过来的时候,培钧还特意跟我交代了。说许先生你只要答应我们的请求,那你有任何条件我们都会满足的。另外,我们也会找最好的保镖来保护沈婷。”
哈哈!许诺听后大笑起来,感觉这个要求真是让人难解。“许先生,我是认真的。”
潘雅梅又开口了,并从包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这是我和培钧的一点见面礼,还望许先生笑纳,当然,许先生有其他任何条件……”“停!”
许诺摇了摇头,“葛夫人,你先别急着给我好处,因为我是跟沈总签了合同的。”
“所以,你们要想我不做沈婷的保镖,那直接去找沈总不就得了吗?只要他愿意开除我,那我不就没有理由留下了吗?”
“哎呀,许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葛家和沈家早就结怨了。”
潘雅梅又无奈地做了解释,“就算培钧亲自上门给沈兴腾跪地求情,沈兴腾也肯定不会答应我们任何要求的。正是如此,我才会这么晚过来找你,也希望……”“对不起。”
许诺果断拒绝,“葛夫人,我刚刚说了,我和沈总是签了合同的,如果他不解雇我,那我是不可能离开沈家的。不过,你们若是能安排我和绑架你儿子的人见个面……”“小子,你别他妈不识相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跟着潘雅梅的男子大喝了一声,“我家夫人都亲自登门求你了,还让你随便开条件,你要是再不知趣,那你当心自己的小命……”“闭嘴,你瞎说什么呢?”
潘雅梅立马呵斥一声,且连忙道歉,“许先生,你别往心里去啊,他不会说话……”“行了,葛夫人,你们就别唱双簧了,我也说得很明白,所以,你们就请回吧。”
“许先生……不送!”
“好,我走,但也希望许先生能认真考虑考虑我的请求,我们葛家的大门也随时向你敞开着。”
潘雅梅忍着怒气说了一句,才咬牙扭身离去。见状!许诺带着一抹冷笑摇了摇头,本以为潘雅梅是来求医的,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人在要挟葛家呢?他一边想着,一边迈步朝陈瑶所住的一号别墅楼方向走去。与此同时,在滨江路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中。乔尔夫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向边上站着的中年男子询问,“向南,你是华夏人,你说说葛培钧能劝得了许诺吗?”
“应该没问题,葛培钧不是说嘛,他给了许诺两百万,让许诺帮他弄到沈家的密阁九匙,许诺不也爽快答应了?那他现在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肯定会出更大的价钱去劝许诺的。”
“不不不!”
乔尔夫摆了摆手,“虽说姓许那小子年轻,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否则,我就不会现在动葛家了,而是等葛家拿到沈家的密阁九匙再动手。”
哎!他说着还叹了一口气,“现在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也只能寄希望于葛家能有点成效。若葛培钧真能劝走许诺,那我们收拾沈家就易如反掌了。”
“乔先生,其实我有些不明白,葛家同样是临城的四大家族,可咱们仅仅拿了葛培钧的两个儿子做文章,就让他臣服了咱们。”
向南皱眉接了一句,“至于沈家,据我了解,他们的家世还不如葛家,那咱们为何要惧怕一个许诺呢?他不就是个保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