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寒，我真的不知道悦萱为什么会忽然把我推到马路上……”丁蕊哭哭啼啼：“你别怪她，她可能也是无心之失！”

“演够了吗？”

白悦萱嘴唇干裂，嘶哑着嗓子：“演够了，滚。”

“白悦萱！”

莫少寒额头上青筋暴跳，果然她和她的母亲一样下贱，居然想到杀人这一招！以为丁蕊死了，他就会和她在一起？真是太天真。“蕊蕊，你去外面等我。”

莫少寒让助理将丁蕊带走了，房间只剩下白悦萱和他两人，他松了松领带，满身戾气，坐在床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白悦萱，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做的？”

盯着莫少寒那张熟悉的脸，她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十年感情，他却不信她。难道他真的将自己想的这么不堪吗？白悦萱绝望的垂了眼：“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事到临头你还嘴硬！”

莫少寒忽然起身，虎口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眸光猩红，“白悦萱，你怎么就这么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还要伤害蕊蕊！”

“咳咳……”白悦萱喘息着：“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个男人，刚刚让护士往抽自己的血，不顾她的生死，还给自己注射镇定剂。白悦萱忽然感觉自己很可悲，她爱了他十年，十年，她放弃一切换来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好啊，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

莫少寒忽然松开她，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白嫩皮肤上立刻一圈红痕浮现，眼角泛红。莫少寒从裤兜里摸出来个录音笔，打开了，扔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见白小姐和丁小姐起了争执，说什么她现在的位置是属于自己的，让丁小姐别得逞，然后……然后还把丁小姐推了出去！”

沙沙的声音回荡着。白悦萱脸上血色褪尽。“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狡辩？”

莫少寒俯视着她，像是在审判，白悦萱忽然笑了起来，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丁蕊早就料到了，所以甚至还兜了个圈子做了个这么大的局。何必呢。莫少寒结婚，她原本也是想辞职的，她已经心死放弃，难道非要将她啃噬的一丝不剩，他们才开心吗……看着她凌乱的发贴着脸颊，眼中含泪，唇角泛红，莫少寒一阵烦闷，一拳凌厉的砸过去，白悦萱认命的闭上了眼，可疼痛没有传来，他将拳头砸在了墙上：“这次蕊蕊没事，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羽睫颤动，白悦萱睁开眼，空洞的看着他。莫少寒蹙眉，“你给丁蕊下跪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她的表情终于松动，“让我下跪道歉，不可能！”

“不可能？听说你妈妈快要出狱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嗯？”

莫少寒忽然凑过来，暧昧的咬住了她的耳朵，辗转研磨，直到嘴唇里出现了血腥味。白悦萱忍着疼，眼前晃过妈妈疲惫的脸，再也没了反抗的动作。她被莫少寒提着领子一把抓起来，走廊里人很多。她全身在抖，却不再挣扎，脚步虚浮的走到丁蕊面前，被莫少寒一脚踹在后腿弯上，她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错了。”

她低头不去看丁蕊得意的嘴角。不敢听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心在滴血，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