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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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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端端立于屋中间,语调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否的质问。锦芮被她的眼神看的心虚几分,却偏生硬着脖子道:“自然能够确定的!我已是问过这管药房的陈阿叔多次了!”

楚念定定看她一眼,“若是错了呢?”

锦芮冷笑道:“那我便是冤枉了你,自请离府去庵堂。”

楚念点了点头,轻轻吁出一口气,“那就好!我希望过一会儿,妹妹还记得自己的话!”

锦芮眉心怒气涌动,声冷如冰,“你放心,我自是记得!”

楚念得了这句话,轻声笑一下,这才看向屋子中间所跪之人,“陈阿叔,你在府里多年,自然是知道府里的规矩的,若是诬陷主子捏造事实,只怕这楚府你日后也待不下去了,这点你可知道吗?”

陈阿叔或许不意她有此问,不觉愣了一愣,道:“奴才知道的。”

楚念点了点头,道:“那你如今能够确定的告诉我,最近整个府里只有我从你那里拿了蝎子吗?”

那人慌忙抬头,缩了缩脖子,神色犹豫了下。锦芮见状冷笑一声,道:“主子在跟前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在府里多年,连这道理都不晓得吗?”

陈阿叔听到她的话猛地一哆嗦,慌忙点头,“奴才记得确实是如此。”

楚念盯住他,幽幽道:“你在药房做事多年,想必是胆大心细的,你说的话我暂且相信,既然这样,我从你那里拿的蝎子是什么品种,你可还记得吗?”

那陈阿叔脸色微微发白,似乎极力思索着什么,半响,强自镇静道:“奴才记得,是琵蝎。”

楚念点了点头,只道:“你能够确定吗?”

她一再追问,如此一来,那陈阿叔不觉露了三分慌张神色,楚念假意怒道:“你掌管府里药房,却连新进的蝎子种类都分不清,是何道理?”

陈阿叔左思右想,更是犹豫不定,良久,似是下了极大的狠心一般,“奴才确定了,确实是琵蝎。”

楚念冷笑一声,一改方才的平静,顿时凌厉了神色,“既然这样,那你自己仔细看看锦妹妹脸上的蝎子咬痕,到底是何种蝎子造成?”

骤然发作的疾言厉色让陈阿叔的慌张无处遁形,他惶惶然跪下,“奴才不敢说谎,不过据实回报,还望小姐不要多怪罪。”

楚念面色不改,眼神越发的冷,“我何尝怪罪过你,不过要你去看看,锦妹妹脸上的伤痕,到底是何种蝎子造成!”

锦芮只以为对方是在转移视线,登时怒道:“楚念,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乖乖认罪?休得再胡搅蛮缠!”

楚念拈了绢子按一按额头,嘴角含了一抹冷笑,“瞧妹妹这话说的,这怎么算是胡搅蛮缠呢?”

顿了顿,又道,“这伤口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半点虚假也无,我让这人看一眼也是情理之中,为何妹妹反应如此大?难不成其中有什么蹊跷见不得人?”

锦芮本来就因为脸上的肿胀伤痕耿耿于怀,楚念此时一再提起,她愈发气恼,只咬牙切齿道:“要看便看,待到看完,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楚常云也弄不懂楚念心里想的是什么,只皱起眉头,“念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楚念知道他心中疑惑,倒是也不多做解释,只道:“父亲,只需让这陈阿叔看完,一切便都有分晓了。”

这话说出来倒也让人无法辩驳,楚常云看一眼地上跪着之人,一脸不以为然,“那你便听念小姐的话,去看一眼吧。”

那陈阿叔缓缓站起身来,想是跪得久了,走路有些跌跌撞撞,便这样撞到锦芮身前,眯着眼睛打量了片刻。楚念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的脸,看见他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变得一点血色也无,便连身子都开始下意识的战栗,像是见到了什么格外害怕的事物一样。楚念知道他已是明白了,嘴角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笑意,凉凉道:“怎么?陈阿叔颇懂医术,此时看出什么来了?”

那陈阿叔下意识后退一步,浑身上下抖如筛糠,声线更是战栗:“小姐……”楚念假意怒道:“我问你话呢,你不回答,反倒是在这里抖什么?”

楚常云疑惑地“嗯”了一声,疑云顿起。陈阿叔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顿时如捣蒜,连声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锦芮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满脸迷惑,只怒道:“你突如其来的发什么疯?”

楚念偏了偏头,看着他做出此等举动,不怒反笑,“这倒是新奇了,你做了什么反倒是让我饶命?”

那人面露惊惧之色,只是拼命摇头,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夫人意识到了什么,眉头紧紧蹙起,“这是怎么回事?”

楚念冷笑,她的目光从那陈阿叔身上扫过去,里面嫌恶之意顿显,道:“祖母,此人之所以做出此等悔过之态,不过是因为他如今才发现,锦妹妹脸上的伤痕并不是所谓的琵蝎所咬,按照他方才所说,便是欺上瞒主,罪不可赦!”

锦芮哪里听得进这些话,顿时便是凌厉了神色,“楚念!你胡说什么?”

楚念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平静道:“蝎子这种爬虫分为许多种,每种的习性和蝎尾都不同,琵蝎个小,蝎尾不大,所致伤口颇浅,且毒性较猛,当即便会使人痛苦不堪乃至于陷入昏迷,但是锦妹妹如今还能站在这里神色清醒,再加上你脸上的伤口颇深,足以见到脸部肌肉,可见确实不是琵蝎的蝎尾所为。”

锦芮握了握拳,嘴唇紧抿:“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信!”

楚念按了按眉心,满脸不耐之意,背挺的笔直,只道:“妹妹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问这位陈阿叔,若是还不信,也可叫了别的大夫来问,天下不只有我这一位大夫,撒这样的谎话很快就会被拆穿,实属没有必要。”

这几句倒是大实话。锦芮猛地看向地上跪着那人,面色微微发白,却强自镇定道:“我问你,方才她所说的是真是假?”

她咄咄逼人,目光像是要在对方身上戳一百个窟窿,“若是你的回答有半句虚言,我便拔了你的舌头!”

那陈阿叔连连磕头如捣蒜,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念小姐……念小姐所言非虚……”楚常云冷冷看他一眼,“那你方才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那陈阿叔惊惶的扫一眼旁侧的锦芮,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忽而惊呼道:“老爷,念小姐是冤枉的啊!”

他跪行几步,连连磕头,哀声道:“念小姐饶命,奴才不是故意来陷害您的,奴才实在是不得已啊,奴才要是不来,锦小姐便会杀了奴才的孙儿和老伴,奴才不得不来啊……”他又转向上座的楚常云,跪在脚下磕头如捣蒜,“老爷,念小姐是冤枉的啊,虽然她从我这里拿走了琵蝎,但确实是为了给老夫人入药,不是用作别处啊!”

楚念的眼神稍稍缓和些许,只道:“你先起来吧,此事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说清楚便是,我自是不会怪你。”

楚常云的脸色闪过一丝错愕,随后变得异常难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芮的脸色逐渐苍白,直到完全失去血色,她以手指向地上那人,慌张道:“你……你休得胡说!即便是伤口不对,那又如何能够证明此事不是楚念策划的?”

楚念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淡淡道:“起先锦妹妹说此事是我所为,不过是因为我去药房拿了琵蝎,现如今证实了那琵蝎并非是害锦妹妹的凶手,自然便可还我清白了,不然我往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去哪里弄这一些另外的蝎子来害人呢?”

这话说的在情在理,便连楚常云的脸色也稍稍动容,他的眼神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责怪,语气也严厉起来:“锦儿,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不要再怀疑你姐姐了,不要再闹得府里鸡犬不宁!传出去惹人笑话!”

锦芮的眼底有着不敢置信,她气急败坏,大声道:“父亲,我的脸如今伤成这样,再过几日便是狩猎大典,到时候去不去的了还是极大的问题,我们家即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即将被整个皇家嘲笑,难不成一切就这样算了?”

楚常云还未答话,楚念已是开了口。“自然是不行。”

屋子里极安静,听得见远远树梢上乌鸦扑棱翅膀的声音,那样苍凉。楚念的声音幽幽响起,打破了这死寂。“妹妹一开始说的话,难道就这般忘了么?”

她朝前走几步,面色淡漠,唯独语气有些不依不饶,像是在提醒着对方,“妹妹说的,若是发现自己冤枉了我,便自请离家去庵堂,这才过去一盏茶的工夫,便尽数忘光了么?”

顿了顿,她又看向上方之人,“即便妹妹忘了,那父亲您也尽数忘了么?”

此言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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