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第二步,我就要当我们厂的二把手,只要我当了二把手我就……”“把李主任弄下台!”
秦京茹抢话道。“嘘……”许大茂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看着猜到自己心思的秦京茹,满意地笑道:“要不你是我媳妇儿呢。”
晚上,贾张氏趁着没人看见,又溜回了雨水那屋睡,一夜无话。第二天是过年放假前的最后一天,秦淮茹盘算着手上还有一批零件的活,不在年前做完,这个年都不踏实,就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不吃就赶到车间抢工了。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得车间里有人喊道:“何师傅,真不简单,你这刚回食堂就想我们了?”
“我想你个舅母!我看我媳妇儿来了。”
秦淮茹抬起头,诧异地看着背着手晃晃悠悠过来的何雨柱,只见他脸上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责备道:“怎么回事啊?早起出门不吃早点!还得我给你买去!”
说着,将一份油纸包好热腾腾的油饼放在了她面前:“赶紧!趁热!”
没好气地说完这一句,何雨柱又背着手溜达着走了。秦淮茹看着面前的油饼,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一种,平时都舍不得买,拿起来还是热乎乎的,她小心地咬了一口,香气四溢,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饼,她愣了:里面没放她不喜欢吃的葱花。傻柱连这个都注意了?秦淮茹看着逐渐远去的何雨柱,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人疼爱的滋味,能有个男人在自己忙得来不及吃早饭的时候虎着脸来送早餐,她之前多少年了都不敢奢望一回。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脸颊上滑落,却是幸福的泪水。饼很香,心里很甜。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等到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了。然而没人知道,这会儿,四合院门口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个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的女人落落大方地走进院里,身上透露着江南水乡女子的秀美,即使是单看容貌,已经压了这院里最漂亮的秦淮茹一头,更何况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书香门第的典雅,直把正在浇花的三大爷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地念起诗来:“芙蓉如面柳如眉……”见她四下张望,好像是在找人的样子,阎埠贵赶忙迎了上去满面堆笑地问道:“姑娘,请问您找谁呀?”
那女子见他戴着眼镜,知书识礼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真令人如沐春风。“大爷,我想请问:李云龙是住在这儿吗?”
“李云龙?”
阎埠贵思来想去,好像院里没有这号人呀。等等,难不成是老李叔?想到这儿,三大爷心念一动:莫非,她是老李叔的女儿?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秀外慧中,举手投足都透露出知性之美,和老李叔那个脾气古怪的样子真是没一点像。也可能是女儿像妈。阎埠贵这么一想,倒也能说服自己。“您说的那个名字,说实话,我没什么印象。”
他见那女子要走,连忙说道:“不过,一年前我们院里确实搬过来一个姓李的,五十多岁,脾气古怪的大叔,不怎么愿意跟人来往,也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李云龙。”
那女子一听阎埠贵的描述,竟然喜上眉梢:“多半是他了,他住在哪儿,您能带我去看看吗?”
“这个没问题啊。”
阎埠贵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喷壶,擦了擦手,有些拘谨地引着女子往中院走来。“喏,这一间就是老李叔的屋子了,只是这会儿,他还没回来,平时他出去也不跟我们打招呼,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三大爷说着客气道:“要不,您去我那儿坐坐,我那儿有好茶,您可以边喝边等。”
“不了,大爷,谢谢您带我来这儿,我在门口等着就行。”
女子微笑着婉言拒绝了。见那女子没有接受自己的邀请,阎埠贵不禁感慨这女人家教优秀:爸爸不回来,女儿就在家门口等,真是难得,我要是有这么孝顺的女儿……”想到这里,三大爷不禁叹了口气,他的那几个儿子都在他的教育下只知道算计,哪里还有什么孝顺可言。见阎埠贵转身回去了,女子便在李云龙门口站着,她这一站,就站到了傍晚。秦淮茹忙完了一天的活,总算能安心过年了,她正开开心心回家,却感觉院子里的气氛有一丝异样:只见老李叔屋前站着一个天姿国色的女人,正笑盈盈地对她点头。秦淮茹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又是一个看上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