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淮茹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很快就能出院了,傻柱却动起了脑筋: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一切还是老样子可不行。于是,他叫来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把她拉到一旁悄悄地说道:“帮哥一忙:给我找一地儿,把秦淮茹给我藏两天。”
“为啥,她好了出院不就得了?”
何雨水不解地问道。“没摆平她那恶婆婆之前,不能让她回家!”
何雨柱恨恨地说道。“明白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那,那就让她住我那儿吧。”
何雨柱不放心地问道:“我妹夫呢?”
“走了,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听了何雨水的话,他这才点头:“就奔你那儿!”
何雨水狡黠地看着傻柱调侃道:“哥,看你的意思是:下决心了?”
“甭,甭管那么多。”
傻柱看着自己的妹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等着叫嫂子吧。”
“哥,你还算是聪明!”
听到他的话,雨水乐开了花:“其实,我觉得就秦姐适合你。”
“胡说,这怎么能是一个简单的适合不适合的问题呢?”
傻柱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哎哟,我牙倒了!”
雨水捂着脸装出一副酸倒牙的表情,拿傻柱寻开心。傻柱却还一板一眼地说道:“牙倒什么呀,这是大领导说的,他能瞎说吗?”
“人家大领导从来不把爱与适合混为一谈。”
说着,他看向了妹妹:“总之,今天我就把秦淮茹送你家去,然后,我再找那贾张氏,好好聊聊!”
这傻柱还真就说到做到,把秦淮茹送到何雨水家后,回四合院就直接去找了贾张氏,他没急着跟贾张氏谈秦淮茹和他在一起的事,而是伸手跟她要钱——秦淮茹这么些天看病的钱。“这不是我跟您摊牌,它就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这会儿大秀演技,在贾张氏面前哭起穷来:“您说十块二十块的这成,好几百我哪儿偷去啊?我拿得出来吗我!那您说我过日子不得拉饥荒啊?”
他知道之前棒梗回来吓唬过贾张氏了,说秦淮茹这次看病花了小一千,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就是砸锅卖铁,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所以傻柱先逼她一逼,再给个台阶下,这事儿就好商量了。见她装聋作哑,何雨柱又说道:“行,就算我舍己为人,我拉着饥荒过日子,那,那我还结不结婚啊?”
贾张氏偷偷瞟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你不是也没对象么?”
这话傻柱可不爱听了:“您瞧,您这么说就不大讲理了,那您要这么说的话,我现在把冉老师叫来,您问她,她是不是我女朋友?”
那冉老师对何雨柱有意思,贾张氏是知道的,要不是秦淮茹厚着脸皮把冉老师给挤兑走了,没准和傻柱已经谈婚论嫁了,保不齐这边贾张氏死抓着秦淮茹不松手,那边何雨柱和冉老师又能走到一块儿,这医药费就更没有理由赖着不还了。想到这里,贾张氏连放个屁都不敢出声。那边傻柱还在诉苦:“人现在老躲着我,我老借钱,这都疏远了……”他的意思很明白:贾张氏你不是不让秦淮茹和我搞对象吗,那我和别人搞对象你总不能拦着吧?要搞对象要结婚就得花钱,如今为了给秦淮茹看病,我垫进去好几百,欠债还钱这总天经地义吧?这一步棋把贾张氏给将得死死的,只见她为难地说道:“可我真拿不出钱来……我们家日子过得有多紧巴,你又不是不知道啊。”
“您瞧,这您瞒得了别人,您可瞒不了我。”
何雨柱突然神秘一笑,拉过凳子坐下对着她说道:“秦淮茹打开始工作,每月给您三块钱,对不对?为了预防您有个灾啊有个病什么的。您没用过吧,多少年了,存下不少来了吧……”“别逼我!”
贾张氏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这笔钱可是她的棺材本,她看得比命都重要,何雨柱这会儿惦记她的钱,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回想起田雨对她说过的话,贾张氏也是把心一横:反正早晚都要谈,不如趁现在还算主动的时候开这个口,还能给自己多争取到一些。想到这儿,她坦然地问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清楚?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拉着饥荒过日子呗!”
傻柱还在那儿装傻充楞。“甭跟我绕圈子!”
贾张氏把手一挥:“你想要什么,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见何雨柱看着自己,她继续说道:“既然咱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跟你掏心窝子。”
“不是我成心拦着不让你们俩人好,你说啊,淮茹要是嫁了你,我算什么?你有没有替我想想啊!”
听到贾张氏肯谈条件了,何雨柱的脸上顿时有了笑模样,连忙说道:“我替您想了老太太,我管您叫吗呀!”
“什么?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有些不敢相信地站起身来看着傻柱。“妈呀!”
何雨柱站起来又大声喊了一遍。贾张氏想了想:“不不,这,这我不信。”
急得何雨柱直拍心窝子:“我从现在开始改口叫!行吗您说?”
“不是……叫归叫,那,那两码事儿啊。”
贾张氏知道,他这会儿改口改得快,保不齐将来有个什么矛盾了,到那时不认自己了,那这一声妈不当吃不当喝的,扔进河里也听不见个响,不实在。何雨柱想了想:“这么办吧:从这月开始啊,我每月再给您三块钱!算是我这当儿子的,我孝敬您的。”
贾张氏一听,心中又惊又喜:“给我三块钱?”
“三块钱!”
“真的?”
“真的!”
确信傻柱不是开玩笑,她激动得老泪纵横:以后每个月自己有六块钱的零花,后半辈子可以过得舒服多了。眼见贾张氏感动得都哭成泪人了,何雨柱嘴上劝着,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合着前面要死要活装神弄鬼弄得全家不得安生,就为了这三块钱?早知道这媳妇儿每月三块钱就能娶回家,何必自己打着光棍这么久,没准大胖小子都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