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空飘着细雪。何雨柱和秦淮茹两口子刚起床,就听得门口有人敲门。昨晚的事,何雨柱就不痛快,好好的和自己媳妇儿睡觉,愣被许大茂和二大爷给搅和了,这会儿又有人敲门,他心头顿时无名火起:“记吃不记打呀,怎么又来了!”
说着,他随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不顾秦淮茹的劝阻,就打开了房门。“谁呀!”
何雨柱探头这么一瞧,顿时火气全消了。“怎么您啊,一大爷,进进进……”一大爷顾忌如今何雨柱屋里有秦淮茹,万一没穿好衣服什么的不方便,便站在门口对他说道:“柱子,出来,我跟你说点事儿……”秦淮茹明白一大爷的心思:“一大爷,进来吧,我们都起来了。”
一大爷这才进了屋,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地说道:“秦京茹昨晚上不是把十年前假怀孕的事一秃噜口说出来了吗?”
他顿了顿,叹口气:“让许大茂给干出来了。”
秦淮茹一听,心中顿时觉得一阵纠结。虽然自己这个表妹跟了许大茂以后就一直没学好,亲戚关系也是每况愈下,自己也不止一次说过和她断绝亲戚关系的话,但此刻听到她被赶出家门孤苦伶仃,还是觉得有些不落忍。相比之下,何雨柱心里就好受多了:“那就活该了。您也让她尝尝什么叫无家可归,顺便认识认识许大茂什么人,挺好。”
听到傻柱这么说,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关切地问一大爷:“她去哪儿了?”
“在外面冻了好几个小时,实在受不了了,就敲我门去了。”
易中海无奈地说道。见秦淮茹为表妹的事伤神,何雨柱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办呀那个……”“我去看看。”
秦淮茹说着就要去,被何雨柱喝住了。“你干吗去?”
他提醒秦淮茹:“你不当着全院说的吗?有这么一表妹,你感到耻辱……”“我还说跟她一刀两断呢!”
秦淮茹说着,显然是不顾自己的面子也要去看秦京茹。“对呀,你就让她回去,回去挺好的,改造改造就明白了。”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人家两口子的事,都是他们自己作的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由着她去。“回哪个家呀,她哪还有家呀?”
秦淮茹知道表妹已经是无路可走:“这多少年了,过年过节也不会去看父母,这要回去亲戚朋友怎么看她呀,还能容得下她吗?”
被秦淮茹这么一提点,何雨柱这才明白秦京茹的难处:“也是,再想不开抹了脖子……”“就是嘛。”
秦淮茹小声责怪道:“你这人做事不想后果。”
“我去看看吧。”
说着,秦淮茹又要往屋外走,却没成想被一大爷给叫住了。“淮茹啊,要我说这个事儿,你别去。”
见秦淮茹疑惑地看着自己,一大爷解释道:“你去顶多是安慰安慰她,大不了把她收留了,这事儿……还是柱子去比较好。”
“我去?”
何雨柱不敢相信一大爷竟然会出这种馊主意。“你不用劝秦京茹。”
一大爷指点道:“你只要吓唬吓唬许大茂就齐了。”
说到底,许大茂赶走秦京茹,最忌讳的人还是傻柱,一大爷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早就看出了这层关系。“能行吗?”
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道。一大爷自信地看着何雨柱:“一准行。”
见对自己视如己出的一大爷都这么有信心,何雨柱当即点头:“行,我去。”
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数落着一大爷:“一大爷,要说坏呀,我发现还是您坏,老谋深算。”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大大咧咧地说道:“等着吧,我去。”
说着一把抄起桌上的一瓶白酒:“这我跟他好好聊聊我。”
见他还是老样子没个正型,秦淮茹忍不住说道:“什么事一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就得变了味儿!”
何雨柱拿着这瓶白酒,就敲响了许大茂的家门。“来了,来了!”
屋里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门一打开,何雨柱也不打招呼,就往许大茂屋里闯。“不是……不带这样的,傻柱,你这……这找后账没劲啊。”
许大茂见进来的是他,真后悔刚刚开门前没看清楚了,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给傻柱开门。何雨柱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关上,这才跟许大茂摆着手解释道:“没没没,没找后账。”
说着,他将手上的白酒往桌上一摆。“许大茂,瞧见没有?半瓶子好酒,哥哥今儿请你喝酒。”
见许大茂诧异地望着自己,他继续说道:“有敬酒和罚球两种喝法,敬酒你坐着,我喂你;要是罚酒,今儿就一顿暴打,你来哪个?”
“我敬酒……敬酒……”许大茂虽然不明白何雨柱这一大早这是闹哪出,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主动选挨揍的。“敬酒是吧,好,坐。”
何雨柱招呼许大茂坐下,打开瓶盖,就要往他嘴里灌。“那你不喝呀?”
许大茂心里发毛地问道。“我不喝,你一人喝。”
说着,就把酒给许大茂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来,喝,大口!”
好容易喘口气,许大茂还嘟囔:“这喝酒没事,这不就最后晕了吗?”
“对呀对呀,来来,继续喝!”
半推半就的,何雨柱又给他灌了一大口。“这不能干喝……我炒俩鸡蛋。”
许大茂刚想起来,又让何雨柱给按住了:“你等会儿,有人给你炒,喝完就有了。”
说着,连哄带骗继续灌,眼看着瓶白酒就要见底。“行了,差不多了。”
何雨柱看了看瓶子里的酒:“慢慢喝吧,一会儿你媳妇儿回来伺候你,啊。”
傻柱的办法就是把许大茂灌醉了,让秦京茹回来伺候,这夫妻就顺利成章地继续当下去了。“你不来点儿?”
喝得稀里糊涂的许大茂还跟傻柱客气起来了。“我不喝,你自个儿来吧。”
说着,他出门找秦京茹去了。“来点儿呗……”许大茂醉眼朦胧地望着走了出去的何雨柱,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着醉话:“你这连襟吗……对,打断了骨头,不还连着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