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孩子都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

眼见秦京茹护着许大茂说话越来越离谱，贾张氏和小当几乎异口同声地喝止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说我……”秦京茹还想往深里说，一想小当还没结婚，摆了摆手：“嗨，你一黄花大闺女，我跟你说不着这事儿，回去睡觉去吧。”

说话这会儿，槐花也进屋来了，眼见她面有喜色，小当忍不住问道：“槐花，咱一大爷爷怎么说呀？”

“一大爷爷已经去了。”

槐花一本正经地说道：“过一会儿，二大爷爷也去。再过一个小时，三大爷爷也去！”

一听三个大爷全知道了，小当心里一凉：“完了，咱家的丑闻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那你还以为别人不知道怎么着？”

槐花说着，蹲在秦淮茹身旁，望着她轻声安慰道：“妈，您放心，就我这三位爷爷，就算是炸，也炸得我傻爸不敢胡思乱想！”

小当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哎，你怎么没叫对门儿的老李爷爷啊？”

槐花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想叫来着，一大爷说，老李爷爷脾气古怪，这种事还是别叫他比较好。”

贾张氏听罢点了点头，仿佛多少明白一大爷的意思：“听你一大爷爷的，没错。”

“你错了！”

一大爷这会儿正坐在何雨柱屋里，对着他训斥道。“我没错。”

何雨柱还是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一大爷见事到如今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忍不住出言点醒道：“你错就错在不该隐瞒秦淮茹！”

“那你说我不隐瞒我得开得成这餐馆啊！”

何雨柱忍不住反驳道。“那你干吗非要上娄晓娥那儿掺和去啊？”

一大爷压着火问他。“我不掺和谁给我投这资啊？”

何雨柱又反问着一大爷。眼见说服不了他，一大爷又问道：“那我问你，你考虑过这里头秦淮茹的承受能力吗？”

“不是……他没有许大茂那档子事，它不会出事儿的。”

何雨柱还是觉得是多事的许大茂坏了他的事儿。“哼，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久了早晚会知道！”

一大爷想得清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会的！”

何雨柱摆着手说道：“您说我干什么了？她又不傻，对不对，我提出分手了吗？没有吧。”

“按月往家拿钱，见天晚上回家，您说我还怎么着呀？”

何雨柱委屈地说道。一大爷明白，纵然何雨柱这边没有心，娄晓娥那边却不可能没有意：“你想过没有，娄晓娥她是什么用意啊？”

“您不用管她什么用意，我就装傻充愣就完了！”

何雨柱只是装傻，又不是真傻，所以不可能不知道娄晓娥的用意，更不可能把娄晓娥的用意告诉一大爷。可一大爷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久而久之，那会死灰复燃的！”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死灰复燃啊，那人家还给我生一儿子呢。”

对于一大爷上来就给娄晓娥定性为错误的说法，何雨柱嘴里不服气的嘟囔着。一大爷也理解儿子对何雨柱的重要性：“儿子归儿子，我没说儿子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可是……”“可是什么呀，您又没当过爹。”

何雨柱知道一大爷向着秦淮茹，不满地抱怨道：“您就无法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

“你混旦！”

眼见何雨柱揭自己绝户的伤疤，一大爷气得破口大骂。“行行行，我混旦，我混旦。”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话说得有些重：“您啊，一大爷，您该睡觉睡觉去得了。我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解决。”

以往一大爷都是向着他，但这一次何雨柱感觉得到，一大爷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着想，或许以往是因为和自己有矛盾的是外人，是许大茂，而这一次，却是秦淮茹。一大爷虽然在院里算明事理，但说到底，还是帮亲不帮理。这一回，指望不上他了。想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抱怨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没少替别人着想，谁替我想过一回呀……”气得一大爷拍案而起：“你做人不能这样你！”

“我就这德行。”

何雨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把一大爷气得直喘粗气。“岂有此理……”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何雨柱还劝道：“您别生气一大爷，来不来干吗呀？您要真这么聊天，我也一肚子委屈，我也有难听的……”“你就是个混旦！”

一大爷听罢，气得拂袖而去。“混一回吧……”何雨柱梗着脖子嘟囔着，忽然听得门口的动静，醒悟般喊道：“不带锁门的啊！”

可已经晚了，一大爷又把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