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雨水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一杯酒下肚，就对他说起了心里话：“哥，你现在是又想要美酒，又想要咖啡，你哪个都舍不得，哪个都放不下。于是乎，就是悲惨的结局……”“什么呀？”

何雨柱纳闷地问道。却见雨水狡黠一笑：“监狱呀，懂吗？”

何雨柱连连摆手，打着哈哈说道：“你哥再傻，也不至于笨到那份儿上啊我！”

何雨水见他装糊涂，干脆挑明了问道：“那你打算要哪个？”

何雨柱看着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要不然咱……都要？”

“监狱！”

雨水瞪着眼睛提醒道。“那要不然……都不要？”

何雨柱问完自己都直摇头：“可是我谁也惹不起呀这个！”

雨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不是，哥，你这天平的砝码总得有一边儿沉吧？”

却见他连连摆着手为难地说道：“不是，妹子，没有！”

见她还是不信，何雨柱解释道：“哥给你念叨念叨啊……”他想了想，先从娄晓娥开始说起：“你说这娄晓娥吧，甭管怎么说，我们俩这算初恋，对吧？更何况我们俩还一大儿子呢，对不对呀！”

接着，又说道了秦淮茹：“你嫂子呢，简直就是我自个儿的一双手，你不用言语声，你也不用暗示，她就知道你哪儿痒痒！”

“这个别扭……”说完，何雨柱又陷入了选择困难的纠结之中：“你哥现在混的啊，在院里头没人搭理我，仨大爷俩大妈，街坊四邻小哥们儿没人理我，也就一老李叔还仗义，没有跟着他们一块儿排挤我。”

“最可恶的是，许大茂那王八旦这些日子，小眼那么着看着我，你说你哥我从小到大，我哪受过这气呀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学着许大茂那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学得那叫惟妙惟肖。学完了，他才气呼呼地说道：“于是乎，憋到这儿来啦！”

“你还不知道呢，前两天我当着娄晓娥的面我摔俩盘子，我这一摔，你猜娄晓娥怎么跟我说的？”

见何雨水摇了摇头，他又活灵活现地学起娄晓娥那天的腔调：“她急眼了，跟我说：何雨柱！你知道你摔的是什么？这饭馆每一双筷子，每一块砖，都是我娄晓娥的心血！你可以装傻，你可以犯浑，但是你不可以践踏别人的心血！”

学完了，何雨柱一阵埋汰：“这家伙，当着那么多人啊，还一帮徒弟呢，她还冲我喊：我是谁？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孩子的母亲！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财产都能给你，但是，你不能不尊重我！不能不尊重我的心血！你给我捡起来！好家伙……”见何雨柱说到娄晓娥说得起劲，何雨水看了看他：“得，我知道天平的砝码往哪边沉了……”“哪边啊？”

何雨柱不解地问道。“娄晓娥。”

雨水自以为是地说道。“没，没！”

何雨柱连忙否认道：“妹妹，你是没见着秦淮茹，也不白给！”

说着，他又说起了秦淮茹：“我不把那留声机给娄晓娥了吗？你嫂子不知道了吗，疯了！这人回到家彻底就疯了。”

说着，他又举止夸张地学起了秦淮茹的样子：“离婚！必须离婚！说出大天来也要离婚！”

学完，他看着何雨水说道：“离婚？哪儿那么容易呀，说离就离呀？”

“当然了，我也理解，你嫂子嘴上那么说，你说她心里能不难受吗？这我能体会，再说了，槐花，小当怎么看我？不得恨死我呀！棒梗，吃了我的心都有！我儿媳妇怎么看我呀？”

这一通唠叨完了，何雨柱感慨地看着妹妹：“你哥现在混的，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