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起啊，他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两人聊起了何雨柱的过往种种，不知不觉，也聊了一下午。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何雨柱依然在后厨小屋里自斟自饮。这一间小屋，已然成了他躲避烦恼和纠葛的世外桃源。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这一次，是娄晓娥。何雨柱没有说话，看了她一眼，继续喝着酒。“不想跟我道歉啊？”

还是娄晓娥先开了口。“不想。”

何雨柱嘴里嚼着花生，头摇得很果断。看着他死要面子的样子，娄晓娥心里憋着非要戳穿他不可：“那你为什么到我们家去？”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了一下：自己虽然没上去，还是被她知道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娄晓娥低头看着何雨柱：“你说，到楼下为什么不上来？”

何雨柱见她一再问起，拍了拍身旁满是花生皮的凳子示意她坐下。娄晓娥看了看脏兮兮的凳子，皱了皱眉头，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别嫌脏，脏也是你们家的。”

见她这个样子，何雨柱忍不住说道。回想起之前雨水来的时候，毫不顾忌地坐下，何雨柱知道，这是自个人，如果是秦淮茹来，想必也是这样，这一点，何雨柱还是很有把握的。“也是你们家的。”

娄晓娥坐下，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