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眼见一大爷证实自己的判断，何雨柱越说越来劲：“说到最后，二大爷这人啊，瞅着机灵，其实是笨！怎么这么笨呐！他算计的是，我一有钱，孩子们就都回来了，哪儿有这事儿啊？哎哟，就他那俩少爷……笨，太笨！就是他自己的责任哪！是吧，一大爷？”
“不都是。”
易中海冷冷地说道。“什么不都是？”
看着易中海迂腐顽固的样子，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哎哟，甭……还两头找原因，还这儿保平衡……我就烦这找平衡！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而且，您怎么干的这一大爷？”
说着，他又开始找易中海的不是了：“这事儿，您自己有责任！”
一旁的贾张氏见状，连忙教训道：“傻柱！不兴这么说一大爷！”
何雨柱还理直气壮：“不说他说谁呀？他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出这事儿您是有责任的您知道吗！这要是我在，什么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我特么挨个拾掇他们丫的！我不把那思想道德品质我给他治得服服帖帖我都不叫傻柱我！”
“我告诉你，这思想道德不是治出来的！”
易中海被他训了半天，也有些光火地说道：“别老说别人，先看看自己个儿！”
听一大爷这话，何雨柱歪着头问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
易中海瞪着眼睛反问道：“那淮茹为什么连理你都不理你呀？”
何雨柱委屈地说道：“她要提出离婚，我没提出来呀！”
“那你自己就没原则？”
一大爷越说越上火，拍着桌子问道。“我有原则呀！”
何雨柱一板一眼地说道：“我就是要我这儿子，这就是原则呀，但我没提离婚哪！而且您听着啊，我今天没吐口，明天也不会吐这口！”
“这话可是你说出来的！”
一大爷气势汹汹地指着他说道。“可不就是我说出来的！我就跟您叫这板了！”
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道：“为什么我不会说这句话，因为离婚这事儿在我心里太大！”
“拉倒吧。”
听他这么说，易中海颇为不屑：“哼，两口子吵架闹矛盾，分开了住，人家淮茹把那后院小屋都给你腾出来了，你可倒好，跑到娄晓娥被窝去了！”
“谁说的呀？”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炸了：“我住餐馆后厨啦！”
“谁信哪！”
眼见易中海一副谁爱信谁信，反正我不信的表情，何雨柱冤得就快上吊了：“哎一大爷，这么说话就没劲了啊，我这人吃葱吃蒜不吃将，您要这么说，我今晚上就搬回来，你看我搬回来不搬回来！”
“违心地搬回来，住着也没意思！”
一大爷这边还在怼。“行行行，你就这么将吧，你就这么将吧！”
何雨柱一脸地不耐烦：“我告诉你一大爷，我为什么搬回来。”
“为什么？”
何雨柱正在气头上，故意不回答他，而是跟贾张氏说道：“妈您发现没有，我不在，这院出事儿了您发现了吗？出大事儿了！”
面对何雨柱的强词夺理，易中海嘲笑道：“呵呵，没你地球还不转了呢，我们还不活了是吧？”
“那当然了！”
傻柱这会儿是一根筋犟到底了：“有我在，就许大茂之流他敢兴风作浪？我治不死他！”
提到许大茂，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把话撂这儿，就这事儿，跟许大茂没关系，我……我是您孙砸！”
“别胡说八道！”
易中海反驳道：“我告诉你，这事儿跟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前院后院大伙儿都能做人证的。”
“哎哟，一大爷……”何雨柱这刚要反驳，却被贾张氏给拦住了：“傻柱，你现在别说了，这京茹啊，和大茂正谈复婚的事儿呢。”
尽管一大爷言之凿凿，贾张氏苦口婆心，何雨柱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这事儿您听我说啊，这事儿跟许大茂要没关系，我特么何字儿倒着写我告诉说吧！”
“老啦！你们就是老啦！这个脑子呀……妈，你们商量商量吧。”
何雨柱说着，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易中海埋怨道：“你怎么变这样了你！”
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撇下二人出去了。易中海确认他走远了，小声问道：“我这招管用吗？”
“高，真高！”
贾张氏佩服地说道：“没想到，他真吃将啊！”
敢情这一大爷和贾张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傻柱给激回来住了。院里，秦淮茹正在切菜做饭。刚刚屋里何雨柱和易中海吵架的声那么大，她想不听见也不成。不过，听到何雨柱说他住在饭馆后厨，没有和娄晓娥住在一起时，她的心里还是稍稍感到一丝慰藉。“嗯哼！”
一声干咳，何雨柱悄悄地走到了她身边。“那什么……我今儿晚上回后院住啊。”
“跟我没关系。”
秦淮茹冷冷地说道。何雨柱注意到虽然她态度还是冷淡，但起码搭理自己了。“咱俩抓紧把手续办了吧。”
秦淮茹又补充道。见她老提离婚的事，何雨柱也来气，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拿户口本的，干脆来个将计就计：“那把户口本给我呀，我自个儿就能办了。”
秦淮茹抬起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他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有些惊讶，有些失望，更有些认命。“看我干吗呀，我自个儿真能办了！”
何雨柱两眼望着天重复道。“里屋抽屉里。”
秦淮茹低声说道。“多谢。”
何雨柱也不多解释，只要拿到户口本，这就能去娄晓娥那儿交差看儿子了，又能搬回院里住，两全其美。他正要走，却见小当在自己屋门口偷偷地朝他招手。“小当，见了傻爸怎么不言语啊？”
何雨柱问道，但小当就是不说话，只是招手，仿佛有事儿不想让秦淮茹知道。何雨柱回头看了看秦淮茹，迈步便进了小当的屋里。在屋里，何雨柱这才知道了另一个真相：“你的意思是说……你妈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