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现在客人的餐桌上，你扔不也是扔嘛，对不对？还不是浪费，你不如让她……”“你这是在混淆概念！”

娄晓娥一板一眼地纠正道：“何雨柱，你知道南方餐饮界为什么在世界都有知名度吗？除了一脉相承的传统烹饪技术之外，更重要的是管理。”

她看着何雨柱，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着你去南方吗？就是想让你开阔眼界，长长见识，你别以为你在工厂这片儿街道你这厨艺小有名气。到了南方，你就会感觉到自己渺小得就是一个厨师。”

见何雨柱一脸不耐烦地不说话了，娄晓娥也感觉自己话说重了。她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道：“何晓他爸，我不是看不起你，才说这么重的话，我是希望你能够进步，希望你能够提高，希望你能够改变你的思维方式，改变那胡同大爷摇着蒲扇，手提着网兜饭盒，迈着四方步，张口就来，改变玩世不恭的思维。”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不是井底之蛙。”

娄晓娥看着他继续说道：“换了别人我不会跟他说这些话的。可是你是我们孩子的父亲，我希望你的形象能和今后商界的形象相匹配。”

“我知道你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不拘小节，实际上内心很要强，这正是因为我还喜欢你，回来找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学到很多别人学不到的东西，我更希望你今后能够……”“行了……”如坐针毡的何雨柱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就事论事吧。”

“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何雨柱一字一顿地说道：“刘岚这人，能不能留下？”

娄晓娥很想坚定地说不能，但从何雨柱的眼里，她看到了尊严和义气，如果她坚持要辞掉刘岚，何雨柱很可能就此撂挑子不干，那显然得不偿失。“为了你的尊严，她可以留下。”

见何雨柱松了口气，她继续说道：“不过我希望你今后能够多听我的，多和我交流，保留你的质朴无华，敢作敢当的闪光之处，去掉胡同习气。”

“得嘞，谢谢您给我面子。”

何雨柱应付着站起身来就要走。“我说这些话，是真心为你好的！”

娄晓娥还想解释，但何雨柱显然是听不进去了。“我知道啊，我知道，我知道。”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缓缓地离开了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娄晓娥隐隐觉得，她和何雨柱的距离，变得更远了。何雨柱回到后厨，只见刘岚还在因为被老板辞退而难过痛哭，后厨的同事们纷纷劝着：“刘姐，别哭了啊。”

“这事儿不还没定的吗？再说师傅找老板求情去了。”

“对呀，岚姐，别伤心了。”

何雨柱咳嗽一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他。“看什么看呀，干活干活干活，都干活！”

何雨柱一声令下，众人又各司其职忙活起来了。刘岚见他回来，赶忙迎上去忐忑不安地问道：“我有没有事儿啊？”

“你也不想想老板是谁。”

何雨柱朝她笑了笑。这一笑，刘岚总算是放心了：“那是，那是你南方老婆呀！”

“哎，这事儿说得可不对啊，是我儿子他妈。。”

何雨柱说着看向刘岚问道：“给我预备那菜呢？”

“哦，我给你拿。”

刘岚麻利地把何雨柱要的十个八个饭盒装袋里拎过来，感慨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什么都可以往外拿，但是没人敢管你。”

“那是。”

何雨柱得意地说道：“她要敢开了我，反正我不跟你似的，哭天抹泪的还。”

“废话，她能把你开了吗？”

刘岚不服气地说道：“我跟你说，我觉得娄晓娥就是公报私仇，因为我跟你说了秦淮茹来找你的事儿。”

“不打算干啦？”

何雨柱见她还敢提，连忙提醒道，万一让娄晓娥的狗腿子孙经理听见了再告她一状，自己也保不住她了。只是，娄晓娥的这番举动，着实让他心里的一杆秤，发生了偏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