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何晓，就喜欢得不得了。”

娄晓娥知道何雨水是直来直去的人，不做作，她说了喜欢何晓，并且因为何晓会倾向自己这边，就一定会帮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找她来帮忙的原因。“对不起，话有点扯远了。”

何雨水看着她继续说道：“这么说吧，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哥会回到你的身边，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你分析得对，一定有原因……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原因。”

“这要不大半夜的我找你来呢……”娄晓娥有些欣慰地说道。“这样吧，我明天上午去找一下我哥，帮你问问。”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那就太谢谢你了，雨水。”

有她这句话，娄晓娥的心里才算有了底，因为她知道，何雨柱的妹妹一定有办法替自己搞明白究竟问题出在哪儿。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在后厨忙活，却见雨水难得的来饭馆看他。“哟，我妹妹来了！还知道有你这么个哥。”

何雨柱开着玩笑道。“哥，我找你有事儿。”

何雨水却是毫不客套地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见此情形，何雨柱似乎猜到了一些，试探着问道：“她的事儿啊？”

他说的她，当然是指娄晓娥。“我的事儿。”

何雨水说完，转身便去大厅等他。甭问，这是娄晓娥找来的。救兵。果然不出他所料，刚一坐下，何雨水就质问他为什么突然不去南方看儿子的事儿。“你说呀，到底为什么不去了？”

何雨柱看着妹妹，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这才悠悠地问道：“能不说吗？”

“不行！”

何雨柱见状只得点了点头：“不行就说。”

他知道自己妹妹是直来直去的脾气，放下茶杯，他也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直截了当：我呀，不适应娄晓娥。”

何雨柱说这话时十分平静，仿佛发自内心一般，这让雨水十分奇怪：“为什么呀？”

“哎哟，那原因可多了……”见她问起，何雨柱略加沉思：“咱们先说第一样啊。”

“……不是一路人，妹子。”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看娄晓娥吃什么穿什么呀，人家怎么个精神头，什么作为啊，那是一外国人。”

“你再看你哥我呢，我是一好胡同口，是吧，大蒲扇，下象棋，大碗茶，我是这么一个。”

何雨柱说着摆了摆手：“这个，我没说外国人不好，可确实不在那么一阶层里头……”“人是可以改变的！”

何雨水还想劝他，但何雨柱摆了摆手。“这就是我要跟你说那第二样。”

他看着妹妹，不紧不慢地说道：“跟她接触这么长时间啊，我明白她那意思，这叫什么呢，这叫揪着我的脖领子奔上拽啊！”

“好意啊，为我好，我知道，从思维到行为想改变我。”

何雨柱表示理解地看向雨水：“但我这人改得了吗？我不行，妹子。”

“到这岁数了，往回想，当初怎么在的一块儿呢？”

何雨柱缓缓地说出一个经过他深思熟虑确定的答案。“不了解。”

他郑重地说道。“等了解了，咱发现，人家水平确实比咱高，这不是气话啊。”

何雨柱认真地说道。“好，咱们再说你嫂子秦淮茹。”

说起秦淮茹，他顿时滔滔不绝了起来：“秦淮茹这人哪，跟娄晓娥完全不是一种人，从来不想改变谁，我怎么着她怎么着，我发火她发火，还肯定站我这边，掉过头来她还劝我，把你这心里劝得这个，舒舒坦坦，服服帖帖！”

“你就说咱院儿这仨大爷，哪个是省油的灯啊，偏赶上我还是一杠头，逮谁跟谁抬杠，哎，这有你嫂子在中间打着点镲，和着点儿稀泥，是吧，谁跟谁都打不起来。”

“咱们再说这第三……”见雨水不说话了，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妹子，我现在走了，秦淮茹怎么活呀？什么都没有，心眼还好，谁的事都管。”

“你嫂子有一句话我特佩服。”

他言之凿凿地说道：“说我年轻的时候，我难的时候，人家照顾了我了，今儿我这日子过好了，我不能不管人家。”

“你要说你问我，你想过离婚吗？我想过。”

何雨柱毫不避讳地说道：“真想过，犹犹豫豫好几番了，我甚至于想，我怎么才能又对得起娄晓娥，又对得起秦淮茹。”

说到这儿，他看着妹妹，摆了摆手：“没这事儿。”

“娄晓娥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我说什么是什么。你说给秦淮茹点什么，都给，没问题，她能做到。可是后来我一想，这是我的事儿啊，跟人家没关系呀，是我自个儿离不开秦淮茹你赖谁呀！”

“好，那我就回小院了。等我一回去我发现，全对了：我这心里舒坦了，你嫂子心里舒坦了，仨大爷露了笑模样了，哎，这不挺好吗？”

“那我就知道了，哦，这就叫好，那就行了呗。”

何雨柱看着妹妹，如释重负地说道：“妹子，你问的，我都说了。就这么些事儿，没别的了。”

说完，他拿起茶杯，又回后厨继续忙他的活去了，只留下雨水一个人，回味着他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