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娄晓娥依然在后厨帮工,经过了何雨柱的指导,刀工已然麻利了许多。看着她切的胡萝卜丝,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行,悟性不错,一学就会。”
“是个人啊就会做饭,女人哪有不下厨的呀。”
娄晓娥得意地说道:“只是这用刀的方法就大不一样了。”
“没错,甭管走到哪儿啊,你一看她用刀,就知道是不是专业厨子,行,挺好。”
何雨柱赞同道。一旁的马华和刘岚拿眼一瞧,娄晓娥的刀工虽然经过指点有很大长进,但依然是业余得不能再业余,顿时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哄她开心,把她哄高兴了好赶紧离开后厨。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因为娄晓娥一直在后厨,何雨柱不方便走,中午还是让徒弟给送菜回来。三位大爷倒也习惯了,他回不回来无所谓,菜回来就成。几人在院里一边吃着饭,一边唠着家常。“老阎,明天他三大妈出院?”
易中海随口问了一句。“嗯,明儿。”
阎埠贵点头道。秦淮茹一听说道:“我琢磨着三大妈出院以后啊,行动不方便,等傻柱那边送过菜来,我让槐花给您送过去。”
阎埠贵听罢,不好意思地说道:“别别别,别弄特殊化了。我那个老伴儿能走,都拆线了。”
一旁的刘海中听到他这么说,却笑着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别听他瞎说啊,这老阎这些日子,耍小聪明!”
“谁耍小聪明了?”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刘海中笑眯眯地望着他:“怎么着,我揭发你?”
“随便!”
阎埠贵理直气壮地说道。一旁的二大妈怕他俩吵起来,笑着打圆场道:“还是我说吧,棒梗妈,其实老阎呀,就怕你一样:不给他好菜吃!”
众人听罢,会心一笑。这阎埠贵也不抵赖,摇头晃脑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秦淮茹一碗水能端平我信,哎,你老刘我不信。”
刘海中听着他的话,笑着看向易中海:“老易你信吗?”
易中海的回答一针见血:“他能信谁啊?他就信他自己个儿。”
“没错!”
刘海中点头赞许道。阎埠贵见这一大爷和二大爷联合起来挤兑他,可不干了:“哎,我说这傻柱不在这儿,你们拿我打镲是吧?”
“他明儿回来,说三大妈出院啊,得那个接风洗尘,荣归故里,回家亲自炒俩菜!”
秦淮茹随口应声道。三大爷一听,打心里感到高兴:“哎哟喂,你说我怎么越来越喜欢这傻柱子了呢?”
“不是你给他拆台的时候了。”
刘海中在一旁挖苦道。阎埠贵一听,指着二大爷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看出来了吧?谁亲谁近,一眼看出来了吧?”
说着,他又看向了贾张氏:“老嫂子,当初我要给那棒梗他们老师搭了那条线,今儿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可也是。”
贾张氏乐呵呵地说道。见贾张氏认可了他的话,三大爷更得意了:“秦淮茹,你也得谢我吧?”
“您哪,净给自己脸上贴金。”
秦淮茹笑着说道:“跟您说实话吧,这冉老师是我自己拆的。不信,你问傻柱去啊。”
一旁的一大爷幸灾乐祸地看着阎埠贵:“得,露馅了!”
“露馅儿喽!”
二大爷也看戏般对着阎埠贵笑道。阎埠贵还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淮茹:“不是不是,冉老师真是你拆的?”
“真是的。”
秦淮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那会儿我就想好了,谁也不能跟我抢傻柱!”
“嘿!”
阎埠贵听罢,长叹一声,摆了摆手:“认栽!”
秦淮茹笑着看着众人,回想起当年傻柱和冉老师原本很有机会在一起,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她也因此一个人躲到菜窖哭得死去活来过。直到她后来为了自己的幸福,厚着脸皮在冉老师面前说自己和何雨柱是两口子,连哄带骗地把冉老师给挤兑走了,一度让她心里感到有些愧疚。然而,眼前的幸福证明了,她当年的决定是对的。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该拉下脸,就得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