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娄晓娥还好奇地问道。“嗨,说出来你也不爱听。”
何雨柱有些为难地说着。“我爱听,说说。”
架不住娄晓娥的软磨硬泡,何雨柱只得如实说道:“三大妈啊,今儿出院,三大爷呢,非让我回去掌勺,说一块儿坐那喝点儿。”
娄晓娥听罢,纳闷道:“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你看,你不懂吧。”
何雨柱也不跟她多解释,自个儿下了车就一路小跑着回家了,只留下娄晓娥一个人在车上生着闷气嘟囔:“我不懂?我在院里住了好几年,我不懂……”这会儿四合院里,秦淮茹一家和仨大爷三家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只有秦淮茹知道,这是她在小饭馆里订的,但她对三位大爷只说是何雨柱派饭馆的人送来的,好在送菜的小伙计嘴严实,也没露出破绽。“来来来,等会儿动筷子。”
眼看阎埠贵忍不住要偷吃,易中海摆手示意道:“这个,今天虽说没吃上柱子亲手炒的菜,但是柱子毕竟是言而有信。”
说着,他带头拿起酒杯:“来吧,咱们祝三大妈平安地出院了!”
众人纷纷举杯向三大妈祝贺。“祝三大妈健康长寿啊!”
“祝你平安!”
把三大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道谢。放下杯子,她感激地望着秦淮茹:“淮茹啊,让我说什么好呢……我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难以启齿啊……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又来了,又来了……”三大爷在一旁打趣着劝道。“别不让我说话。”
三大妈心中不忿地埋怨道:“他们个个都在算计,一个都没来接我出院!”
“嗨,他们那不都忙吗?”
阎埠贵还在给儿女们说着好话,虽然他自己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但这高兴的时候,不愿说这败兴的话,更不愿让院里人看自家的笑话。他要脸。“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你!”
三大妈气恼地一个劲埋汰他。一旁秦淮茹打着圆场说道:“行了,三大妈,人大夫可说了啊,您这病啊,不能生气。”
说完,又看向了阎埠贵:“三大爷,您也是的,三大妈爱说什么就说呗!”
阎埠贵无法反驳,只得低下头小声嘟囔着:“敢情那说的都是你爱听的,这……”这会儿,嘴馋的刘海中已经先下了筷子,可是越嚼越觉得味儿不对,最后忍不住吐了出来:“不对啊,老易。”
“什么不对?”
秦淮茹有些担心的问道。刘海中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地催促易中海:“老易,老易,你尝尝,你尝尝,不对。”
易中海见状,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尝了尝,味道要比平时何雨柱从饭馆送回来的差了许多,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碍于秦淮茹的面子,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对啊,有什么不对?”
“对不对得我来说。”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也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刚这么一嚼,就吐了出来。“不对,这不是傻柱他饭馆的!”
秦淮茹面色有些难看,但还在尽力圆谎道:“是,他徒弟小张送过来的,送咱们院门口,是吧,槐花?”
听到妈突然这么问,槐花人老实,脑子转得没那么快,不敢说谎:“我没见着人啊……妈,是你去接的呀。”
“对,瞧我这记性。”
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笑着。易中海看出了秦淮茹的难色,打圆场道:“有什么对不对的,也许柱子饭馆太忙了,顾客太多忙不过来,在别的饭馆订的呗!”
“行了,吃吧,吃吧。”
说着,他便拿起了筷子。“关键是人柱子这份心思。”
众人见他说得在理,也不好多说什么。偏偏这时候,心直口快的小当想起之前看到的情形,也忍不住说道:“妈,我也觉着不对。您干吗还换饭盒啊?那饭盒送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原来,那小饭馆的饭盒和何雨柱他们饭馆的饭盒不一样,秦淮茹生怕被看出来,于是自个儿在厨房偷偷地把饭盒都换掉了,这一幕却被小当给看见了。“吃还堵不住你嘴啊?”
眼看着大家都不说话了,小当却在这时候多嘴,气得秦淮茹直瞪她。贾张氏也在一旁劝道:“快吃吧,快吃吧。”
“当我没说。”
小当不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只得埋头吃起来。就在众人动筷时,院门口传来了一声充满歉意的喊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原来是何雨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一大爷见他来了,忙给他让了个位置。何雨柱刚坐下,就听得三大爷埋怨道:“我说傻柱子,你是看不起你三大爷?”
“没有啊,我眼里从来没你呀,我眼里就三大妈。”
何雨柱还当是阎埠贵埋怨他姗姗来迟,笑着跟他耍贫嘴。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还以为是自己饭馆送来的:“都送来了?还行还行。”
但仔细一看,何雨柱就发现这菜有点儿不对劲:“不对啊,谁炒的这个,哪个鸡毛小店炒的这是?”
何雨柱这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这桌子菜,准是秦淮茹自个儿张罗的,为了不想让大家埋怨傻柱,才故意说是傻柱安排人送来的。见众人都看向秦淮茹,何雨柱也看着她问道:“你哪儿弄的呀?”
秦淮茹只觉得自己的谎话被当众揭穿了,而揭穿她谎话的人,正是她一直在努力维护着的何雨柱。她再也坐不下去了,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回了中院的屋子。“生气了?”
见她这个样子,何雨柱还一脸的莫名其妙。身旁的一大爷捅了捅他:“快去。”
何雨柱只得起身进了屋,一进去就见到秦淮茹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想见他。“你怎么了?”
看着妻子这个样子,他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你不高兴了?”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回来晚了呀?”
“我学车呀!”
何雨柱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地儿可远了!”
“你不说就在家附近吗?”
秦淮茹冷冷地点破道。何雨柱一愣:不好,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