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大茂回来真是欠考虑了。”
易中海自责地说道:“光考虑老吾老了,没考虑到娄晓娥的感受啊。”
“就是。”
刘海中也感慨地说道:“这叫花钱买罪受。”
他说的就是娄晓娥,钱是人娄晓娥出的,名是秦淮茹和何雨柱的,结果到后来娄晓娥什么也没落着,还要花着她的钱养着许大茂和许大茂的父母,她要知道自己花钱遭这个罪,只怕是要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这三大爷说得就更直白了:“这缺德的主,偏碰上傻柱这菩萨了。”
“可惜菩萨是菩萨,泥菩萨。赶上娄晓娥这大水那么一冲……哎,您自个儿想去吧。”
三大爷是个明白人,话不通透理通透。这善心浪费在许大茂一家身上,何雨柱和秦淮茹弄得娄晓娥不痛快,到头来自己里外不是人。何雨柱怎么会听不懂这个道理?他看着一大爷,下定决心地说道:“反正等他出来,必须给打走!”
说着,追着秦淮茹到门口去堵娄晓娥去了。这会儿,怒气冲冲想要冲进四合院把许大茂一家赶走的娄晓娥刚下车,就被秦淮茹给拦住了。“你躲开!”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秦淮茹拼命想要拦着她:“你给我三天时间,就三天!我一准让他们家搬走,成吗?”
娄晓娥这会儿哪里还听得进劝,只见她怒不可遏地瞪着秦淮茹:“哪有你们这样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二大爷我能原谅他,毕竟那不是他的错,可许大茂他爸他妈凭什么?凭着他们当年骂我,凭着他们当年不让我进他们许家的门!凭着许大茂把我踹了,还偷我们家的金条!哪有这样的呀!”
眼看着何雨柱也出来了,娄晓娥激动地冲着他喊道:“傻柱!我告诉你啊,这不是我能不能容忍的问题,这是我的底线!”
秦淮茹见娄晓娥把火气都冲着何雨柱发了,心里知道一定是他把收留许大茂夫妇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了,连忙解释道:“这不怨他,这是我疏忽了……”“你甭帮他打圆场!”
娄晓娥不依不饶地怒斥道。却见何雨柱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走到二人面前:“你们要不嫌寒碜,就接茬练。”
说完,也不解释,背着手就径直走了,无论娄晓娥怎么喊也不回头。“哎呀,你听我的,就三天时间,我一准把他们家请出去,行不行?”
身边秦淮茹孩子啊苦口婆心地劝道。一旁的何晓见状也帮着劝道:“妈咪,您看我妈都给您承诺了,您就别生气了,啊。”
“她不是你妈!”
娄晓娥气呼呼地上了车,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马路尽头。好容易送走了娄晓娥,秦淮茹回过身来,见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站在她身后,担心地望着她,不禁自责地说道:“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下真踩雷上了,我这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把许大茂他父母弄这院来了……”这会儿,秦淮茹无比后悔,当初院里仨大爷和贾张氏一起反对许大茂父母搬来的时候,自己就不该反对他们,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下好了,捉了泡屎在手里,甩又甩不干净,不甩又不行。易中海见她自责的样子,豁达地说道:“都是我们的错,欠考虑。”
三大爷也幽幽地说道:“善恶许大茂自己做的,福祸许大茂自己招的,怪不得别人不同情他。”
两位大爷说完,都转身回院里了,只有二大爷悄悄地走到秦淮茹身边,小声地问道:“淮茹,娄晓娥说我什么了吗?”
“说了……”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话说得婉转点儿,让二大爷听着好受些。“我也不问了,肯定没什么好话。”
二大爷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年轻的时候对不起娄晓娥一家,她骂自己几句也是应该的。“不是……”秦淮茹连忙解释道:“说您那时候是做得不太对,那是您那不是年轻气盛吗?跟许大茂不一样,许大茂那是打根上就是个坏人。”
秦淮茹这话一说,让刘海中又精神起来了:“这话不假,是不是,这许大茂你说能跟我比吗?啊,我起码好歹,我还主持个正义。”
说着,他又低声对秦淮茹说道:“我可要出手啦,这关键时刻,我帮娄晓娥,你不在意吧?”
“哎呀我还在意什么呀,二大爷,都是我做得不好。”
秦淮茹这会儿也是六神无主,就由着刘海中他折腾吧。“这样啊,你找京茹,你跟她谈,让她搬回来。”
刘海中帮着出主意道。秦淮茹听罢点了点头:“行,本来她也就不想搬走啊……”“那行,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刘海中拍着心口笑呵呵地说道:“我跟许大茂的父亲,当年我们还有点儿小交情……”说完,二人就分头行动,秦淮茹去把表妹找回来,刘海中则去后院找许大茂的父亲谈话。在后院见到许父,他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说娄晓娥是这里的大股东,听说许大茂全家住在这里,气得要收回股份,到时候大家谁也没个好。许父一听,大吃一惊,思索之下只说要回去和老伴儿商量后再决定,说完便起身回屋了。刚进屋,只见儿子许大茂恭恭敬敬地给他倒上一杯茶。“上等的茉莉花,倍儿香。”
“你要早这么孝顺多好呀,能至于走到今天这地步吗?”
一旁的许母见儿子这个样子,不无遗憾地说道。许父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知错了?”
“知道了,这回教训深刻。”
在父亲跟前,许大茂老老实实地说道。“关键时刻还得听老子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嘛。”
许父说着,脸上露出了狡诈的神情:“把房子要回来的时候到了。”
见许大茂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他解释道:“娄晓娥在逼秦淮茹,那么秦京茹一定会重新要求搬回来,机会来了。”
“您的意思是……”许大茂望着父亲问道。“你唱红脸,我唱白脸。”
许父没有多解释,只是告诉他做法:“到时候听我的话,只要她来,你就犯浑,死活不干,剩下来的事,我怎么说那都是唱白脸,最后的结果,你的钱自然会有人替你还上了。”
“谁,谁呀?”
“自然是谁发善心,谁来还喽。”
许父奸险地提示道。许大茂这回听明白了,看着父亲,由衷地赞叹道:“这姜,还是老的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