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秦歌小身板抖了抖。然后在顾寒洲的淫威下战战兢兢地把手拿出来,手掌上的伤之前在仓库搬东西的时候就裂开了,后来给陆轩捧水喝,伤口都被水给泡得有些发白。顾寒洲静静地看着她的双手,秦歌只感觉车厢内的气温以十分明显的速度迅速下降。冷的要命!“秦歌……”顾寒洲淡淡的叫了一声。秦歌赶紧说:“你别误会!这个是在慈善晚宴的时候就弄伤的!”
顾寒洲冷睨了她一眼,“有区别吗?”
秦歌无言以对。好像是没什么区别……受伤的不还是她?不过伤的是她,秦歌怎么感觉顾寒洲比她还要介意?她的双眼在顾寒洲身上飘,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在秦歌脑海中形成,顾寒洲该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吧?否则为什么顶着压力,冒着风险也要亲自来找她?而且她受伤了他还这么生气?“看我干什么?”
顾寒洲发现秦歌的目光都快黏在他身上了,皱眉道。秦歌立马回神,她干笑了一声,视线移开,说:“没,没什么……”顾寒洲低下头继续给她包扎。最后秦歌双手双脚被顾寒洲包成了粽子,见秦歌欲言又止的表情,顾寒洲挑眉,“怎么?替你包扎还有意见?”
“没,没意见!”
秦歌立刻狗腿表忠心。顾寒洲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奉承。总算回到顾家,秦歌现在这双脚是肯定碰不得地了,毫无悬念被顾寒洲抱了回去。不过今晚事情闹得挺大,顾父跟顾母都还没睡。他们刚踏进顾家的大门,就有仆人过来,说让他们过去。秦歌闻言,心头一紧。虽然她算是无辜躺枪,但在顾母看来,也是给顾家惹出了大麻烦,而且还让顾寒洲亲自去救人。要知道,当初顾寒洲不过亲自下厨做了顿饭,顾母都是一副她犯下大错的模样。这次,她估计在顾母眼中就是十恶不赦的存在。现在过去,肯定要挨骂了。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身子轻微地颤抖,顾寒洲深邃的双眸闪过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他声音淡淡的,对那个传话的仆人说:“告诉老爷夫人,我待会儿过去。”
“可是……”“没有可是。”
顾寒洲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势,根本不给那个仆人继续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就抱着秦歌回别墅。秦歌有些惊讶地看向顾寒洲,不确定地问:“顾寒洲,你这样做没事吧?”
竟然将顾父顾母晾在一遍,在顾家,也就顾寒洲做得出来吧。可想而知,待会儿顾父顾母会多生气了。顾寒洲看了眼怀里的秦歌,冷飕飕地说:“怎么?你想现在过去?”
秦歌想象了一下顾母的脸色,肯定是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她忍不住脖子缩了缩,认怂道:“……不想。”
“那就闭嘴。”
于是秦歌乖乖闭嘴了。回到他们的别墅,刘嫂还没睡,看到顾寒洲跟狼狈的秦歌,赶忙迎了上来,说:“少夫人您没事吧?哎呀,手脚怎么伤成这样?”
刘嫂见秦歌双手双脚都被裹成了粽子,吓了一跳。“刘嫂你别担心,我没事。”
秦歌对刘嫂笑了笑。刘嫂平日里对她照顾有加,秦歌知道今天发生这种事一定吓坏她了。顾寒洲将秦歌抱回屋子后,对刘嫂吩咐道:“去准备热水,待会儿帮她擦下身子。”
“是。”
刘嫂应道。顾寒洲安排好以后,就一个人去了主宅。秦歌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刘嫂安慰道:“少夫人你别担心,少爷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歌闻言,勉强一笑,说:“但愿吧。”
顾母会如何大发雷霆她已经能想象到,就算被责备她也认了,只希望顾寒洲不要因为她跟顾母闹得太僵才好。主宅。顾寒洲到了客厅。顾父顾母坐在沙发上,顾母整张脸都黑了。她见顾寒洲来了,又往他身后扫了一眼,却没见到秦歌的身影,脸色变得更加糟糕了,她冷冷道:“寒洲,就你一个人来?秦歌呢?现在我们都请不动她了是吧?”
“她受了伤,我就没让她过来了。”
顾寒洲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慢腾腾地走近顾母,语调平静道,“怎么晚了,爸妈还是早点睡吧。”
“今晚上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怎么睡得着!”
顾母胸口憋着一口闷气,越想越不是滋味,痛恨道:“那个女人嫁进来,顾家就没安宁过!寒洲,你还是跟那个女人离婚吧!”
顾寒洲表情冷淡道:“不能离。”
“为什么?”
顾母不解,她一直觉得顾寒洲对秦歌太过偏袒,忍不住出声质疑,“寒洲,难道你真喜欢上她了?”